方饮不好意思：“倒也不用这么秀。”

方饮暗落落沮丧，这一下午合着就补了两门功课，牵了个手……

他略微别扭地嘀咕：“那什么，你要记得你答应我了！”

之前女生也找过几次陆青折，无一例外是问题目。但她没享受到方饮一般的待遇，陆青折只给她拍了答案，并且简单暴地把整张卷全拍了，以免她后续再有别的问题。

挥完手，他又猛地记起来了什么，凶：“等等，先别走！”

今天又是来什么？方饮挑眉，瞥了陆青折，陆青折：“学学人家的求知神。”

这时，护工忽然站起来，望向他们：“还没好呢？”

护工看了看挂钟，叹：“都要吃晚饭了哈哈哈，这一下午过得可真快。”

这些纠缠被桌和沙发挡得严严实实，就算护工回打量他们，也不可能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即便如此，方饮心里却七上八下，可怜兮兮地盯着陆青折看。

陆青折：“怎么了？”

“她这是抱有不纯目的的求知！”方饮了音量，拍了下陆青折的，脆直接把手搭在他上了。

边上的手机亮了亮，是新消息提醒。没避开方饮，他随即打开手机，看到同班有个女生发来：有空可以聊聊吗？想和你说件事。

对方大概被陆青折加的那句话给冲击到了，回复：真的不好意思，那我

陆青折起接过杯，径直坐回来。这么一会工夫，方饮也放松了不少，两只手规规矩矩摆在桌上，像是个被罚练坐姿的捣鬼。捣鬼知错了，求饶般地朝陆青折一笑。

“是哦，接下来这几天，还有同学给你送作业吗？”护工好奇。

陆青折的手微微松开，就在方饮以为自己可以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对方换了个姿势，和自己掌心相对，遮掩在桌底下。

餐车来了，护工舀了一碗薄粥，还有半碗饭，小菜清淡易消化，方饮冲着一桌寡淡菜愣了半天神，没什么胃，表示自己先去送送同学。

“快、快了！”方饮张。

方饮听到他声音，整个人一怂，想把手回来，没能成功，被陆青折的左手给捉住，牢牢摁了回去。

“你在吃醋吗？”陆青折笑了笑。

“嘛，你乎意料吗？不能讨价还价，立和人家说你没空。”方饮。

方饮别扭：“那个问你有没有空的……”

陆青折风轻云淡地和护工：“叔叔，这里烧了吗？”

“哦哦，你渴了是吗？我给你倒。”护工去洗手间洗杯，再来倒了一杯温。

“材生就是学习。”护工听不懂方饮在讲什么，但跟着啧啧两声。

方饮：“别送了，我脑袋疼。”

把陆青折送到了医院门，方饮要是继续送，那就没完没了了。自己的右手早没了之前的另一个人的余温，好像还在，这里人来人往的，他们牵在一起的话，似乎格外引人注目，方饮不太好意思，就朝陆青折挥挥手。

他嘟囔：“睛一闭一睁，快要去洛杉矶了。”

陆青折原先不打算回复了，明天上课时要是对方问，就直接说自己没空。方饮这么提起来，他便照着方饮的话去，还加了句：我正在陪对象，在医院里。

方饮哭无泪，自己就不该瞎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