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青折一边摁着方饮的胃，一边请教：“那要怎么样呢？”

喝了半便已经心满意足，似乎只是尖沾了一下汤。接着他就表示自己饱了，好像在给自己暗示，完暗示便对没有任何兴趣。

“许个愿，平平安安毕业吧。”他说。

陆青折说：“你自己捂着胃吧。”

陆青折对此评价：“待遇升级了。”

方饮乖乖捂着，扯了条椅上的小毯，裹成一团搁在自己胃上，旁观陆青折握着勺，碰了碰碗沿，确认不也不冰后，捞了一勺喂他。

“吃东西吃坏了。”方饮解释。

“不行。”陆青折说。

要不是医生提醒过陆青折，陆青折一定会以为方饮在耍人玩。不过，即便早有准备，现在亲见到方饮这样，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陆青折：“只有蜡烛是你来的，其他和你没什么关系。”

说到这个，他就来气：“那人每次都想看剧，每次都被老师的魅力所引。倒是我，在之前几堂微积分课上，用他的手机把剧

方饮：“我正餐吃得少，总是吃小零啊。”

时候可以院”，而他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喝吃饭”。

“我之前过生日都是在学校里过的。”方饮突然说，“可你都没来吃过糕，今年倒是糕全给你吃了。”

面对菜肴，方饮的表现显然是合着想吃的，甚至是促自己要去吃，可真的拿起了餐，那量真的和喂了一次小猫没多少差别。

脸上映着微弱的火苗，他的脸仿佛长年浸在清泉里的羊脂玉，光洁无瑕，白得可以透光。睛里着些许笑意，和火苗一样闪烁着。

“也不能怎么样。”方饮嘟囔。

方饮抓狂：“一。”

“在啊。”方饮，“我边上那男的总是把手机放在桌上，静音放连续剧。”

“也算吧，一下吃不了很多。”方饮说，“堂阿姨比较我，每次都给我打很多的饭，还给我加荤菜，我就很心虚，每次只能吃一小半。”

他：“你的病怎么会得那么严重？”

没不让他吃，也没邀请他吃，三层的大糕被送来学校，年级里几乎每个班都有人来分一块，全是不请自来的。同龄人之间没什么顾忌，大家都是自来熟，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这其中确实没陆青折的影。

平安和毕业，陆青折：“这不是两个愿望吗？”

方饮笑了几声，回答：“以前也没不让你吃吧！”

“寿星想许几个许几个！”方饮回。

方饮可怜地缩在一边，关掉灯，输着的寿星要开始蜡烛了。

方饮用右手托着自己的下，笑嘻嘻地问：“接下来是不是吃糕？”

在喝下去前，方饮有认真思考过，是抬手接过勺比较好，还是直接低把汤喝了比较好。

陆青折好奇：“你们在上微积分吗？”

等等，自己什么时候那么矜持了？他嫌弃完刚才的自己，随即喝了半汤。

“下次给你留一块。”方饮，“每次糕吃不完，都给纪映拿去祸害人，把油抹在别人脸上，真讨打。”

这么碗米汤，他尝了半，也不知有没有心虚。

“我以为你贪嘴。”

“中的时候没见你有哪里反常。”陆青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