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东还想蹭上来。

低着，两条长随意地叠着，带着护用的平光镜，外脱了放在一边，衬衫的袖挽到手肘，小麦肌线条畅的上臂。

看你和他那个样，还以为你把自己玩去了。”

“国内对LBGT的氛围这样，厉氏又是传统的家族企业，能放任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和你胡搞瞎搞就有鬼了。”Lisa大声地啜着咖啡，“再者，厉总本人……你没听说他之前追了一个大学老师很久的事？哦，不可能没听说。我们这次事的画就是他买给那家伙的。那边都还没解决清楚，这边就来撩你，我虽然很谢他这次釜底薪省了我的大麻烦，但还是给他一个渣男评价不能更多了。”

文怡在他怀里乖了一会儿，撑住他的把两个人的分开：“厉总你……其实不需要这样的。”

“我直说你别生

光是这么看着就好心动。

“就？”

文怡没想到一开场就能被他堵得不知怎么接，愣了一秒才说：“叫别的我怕你一下疼。”

“……这样啊，”向东虽然被他着推，却依旧松松地圈着他的腰没放手，“我还自以为表演到位，细节完，天衣无呢。”

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怎么说呢，”文怡叹了气，“这程度你忽悠忽悠外人还可以，对我就……”

Lisa耸肩：“如果你和小林一样只是为公司献去走个路就当我没说。但如果真的想找人定下来，他恐怕不是好对象。”

文怡知他一贯直来直去，却也没想到这事他也会承认得这么脆，愣了一下才：“还蛮明显的。”

文怡把咖啡杯往理台上随便一丢：“你帮我转移林sir注意力十五分钟。我怕回他又怼我。”

向东顿了一秒：“看得来？”

帅得无可无不可。

文怡一挑眉：“你这是话里有话？”

他对向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都了如指掌，怎么会看不哪些是真哪些是演。

“哦豁，”Lisa笑起来，“安啦，包在我上。”

“啊啦，”Lisa看到他的脸，拍拍他的肩吐了吐，“休息时间差不多我先去了。总之，天涯何无芳草嘛！苏总你也是钻石王老五的人设，放宽心放宽心！”

文怡隔着透明的玻璃幕墙望着向东发了一会呆，直到对方一缕额发落下来抬手把发顺上去，才回过神推开会议室的门意思地敲敲：“厉总。”

“为什么？”文怡很习惯公司里大家直来直去，又接了杯咖啡问。

这一下文怡说不反驳的话。

文怡下意识想反驳，Lisa手指竖在嘴边：“嘘嘘嘘，且不说这行为算不算骑驴找脚踩两条船，单看他撩你这件事儿吧……全是路，没有一真诚，我都不知苏总你这么的人是为什么会被他忽悠去。颜控也给我有个限度啊。”

厉向东独自坐在小会议厅的沙发里看文件。

文怡用力抵住他：“就，你照自己适应的程度来就好，不用特地假装很我，和我很亲密。”

“还叫厉总？”向东抬。

向东没有回答，直接走过来把他搂怀里：“一疼没关系。像以前那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