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敛静静地看着他，明明面无表情，神漆黑专注，却叫人觉得过分温柔。

“我用了差不多十年时间只是旁观，只是远远地看着你，陪伴。但是，这样本不够。”

再一步。

清冽禁的声音过分理智，平静地说着让人肌肤灼烧的自白。

已经走到了苏灵燃面前。

“就这样吧，早就过来会幻想奇迹的年纪。就算有人说他见了鬼也不会再妄想去相信。一辈这样陪着就可以了。甚至想过，也许这样更好。假如你醒了，你不认识我不记得我，有你的家人，隔着近二十年的时间，你可能本不会男人。甚至，不会知有人了你二十年。”

“想办法那家疗养院，以业务调整升级，让他们不知不觉把你送到我的医院。”

“没想过自己会说来。打算装作素不相识，从开始认识，反正你也不知，你可以永远不知。但是——”

“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没有过任何冒犯。并不是狡辩，我是正常的男人，有些念无法避免放任自己想过，不止一次。但是，不会真的对你。”

过分迫的距离，青年冷静俊的面容上，漆黑瞳眸纯粹专注。

比他听说过的更加温柔，而且，这一次是对他的。

宁云敛的目光像漆黑平静的潭，没有任何隐藏遮掩。

冷静无波的眸，淡漠温柔的声音。

手指轻轻抬起来，又隐忍地放下了。

在宁云敛的视角，青年的脸上只有怔然和错愕，即便如此也还是温和地看着他，等他说完所有。

苏灵燃在那双漆黑沉静的目光下一动不能。

是给自己的生日礼，抱着这样的想法去见了你。一下午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第一次逃了课。

“是初恋吧，我暗恋了一个睡人。但他不知我。”

冷冽声线里极致的温柔，让人半步退不得，无法生一丝抗拒。

“只是想要照顾你。正因为自己的邪恶，所以才无法放心任何人，只有在手心里才觉得安心。我只相信我自己。”

冷静得不像是告白，像凶手剖析犯罪心理一样称述着。

一瞬不瞬，近距离凝视着苏灵燃。

就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吗？

“十几岁的少年时候，这想法大约可以被理解。到了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还是抱着这想法，这应该叫变态。”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你现了。”

“和梦里的你是一样的呢。就算睡着闭着睛，也觉得你很好看。”

温柔得令人微微颤栗，心张加速。

苏灵燃：“……”

又一步，脚步踩在落叶上，像开的声音。

明明，整个世界只有那个叫宁云敛对你最好，为什么要回去那个害死你的林家呢？

“林家的人很久不来的时候，我很兴。这代表你完全属于我了。”

“想过彻底困住你，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不好吗？会对你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