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这可不合适，再说大帅已经特地为您准备了下，您还是先将就着住一晚，明天您自己见了大帅再说...林老板，您可别难为了我们这些底下人。"

这么想着解完了，石系好带走影，正见下晚那个军官连着林云生从面前走过去，那林老板面不明，二人转就了另一所别院。

至下半晌的时候，一个军官、一个小厮伴着风神俊逸的昆曲名角林云生老板来了，石见过他，丁铃儿也见过，因为他们两个都去听过他的戏。他们一来就直奔了后台。

第二天，晚上唱戏的时候，石就偷着瞧了，他虽是个人，也觉得林老板唱的实在好，林老板唱完后有人说了一声赏，顿时就有早已预备好的钱撒向台上，叮当一片。

"那林老板可就要惨了，"丁铃儿喟叹。

近来，那贺天成很郁闷，说实话，他虽然看着林云生不错，一开始可也没上心，谁知这个林云生竟这么难以搞定，几次三番的拒绝，倒激起他的征服来了，每每审视林云生的睛，他敢断定，这个唱戏的绝对不是对他无意，也不是真敢撞他，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石照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呆呆的，"怎么不叫走呢？倒愿意留下吃睡？"

丁铃儿听着，"真的？"

丁铃儿看他一，"...这个说了你也不懂的...你忘了外面是怎么传贺大帅和林老板了吗?"

(四)

充满了好奇又不敢跑动，束手束脚了整天，第二天堂会就开始了。

果然石对她的嘎然而止莫名所以，丁铃儿俏横了他一，"...看你那傻样。"

石看了看那说赏的人，魁伟英俊，总是挂着淡淡笑容的脸上若有所思，这个人就是贺天成贺家大少爷，也就是贺大帅，他专注的凝视着台上的林老板，林老板也在看他，两人的目光仿佛在传递着什么。不过石可看不懂。

*

一时夜戏散，所有留宿的人都收拾了准备歇下，石悄悄到一树那里小解，就听见院门那里传来争执的声音，"请让开，我自己就近有寓所，可以不必叨扰了。"声音清亮婉转。

石呆呆脑的笑了。

*

石唔了一声。

石回房，见丁铃儿还没有睡，就把刚才的所见给她说了。

"这样看林老板倒是不女气，可能是也反串小生事儿，"丁铃儿小声对边的石嘀咕。

尤记得下午时书房里的对话，他对林云生说，"不要考验我的耐！"那林云生神清澈，"是啊，我听说大帅什么也不缺，就是缺耐。"贺天成被他说的一怔，"...你在盘算什么吧？"这是他的直觉，林云生却淡淡地一笑，他总是这样，给他一若即还离的觉，贺天成脸沉的看着他。

石想了想，觉得十分复杂，挠了挠，也就不再问了。

石唔了一声，他也觉得这个林老板洒落的，听说他的戏迷里有相当多的是女人。

"这么一个人..."丁铃儿没有说下去，她知说下去石也听不懂，这个傻哥哥的脑袋里，本就没有那。

林老板？石一怔，是林云生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