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玄再一次重申：“我已不是天之人了……”

“……”

“我们是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天玄法师你已经忘了吗？”

“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很多观念不用你教，都固定了，哪怕你跟我再说多少遍，我不认同就是不认同。如果我照我的意愿活着，最后遇到了跟我观念相左的人，死也不苟同对方的观念，因此，我丧命。——这不就是我活该吗？”

☆、过渡

两人共同沉默了好久，

天玄法师在后来曾经问过木一禾：“你怕不怕我极必反，又重归天？”

木一禾不意外的时候，每天都会去天玄法师的场。他跟着天玄学习法术与其他的一些知识，同时也跟着原北练习剑术。

木一禾笑着回答：“倘若终有那么一天，那我尊重您的意愿。”

“——所以，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天之人所说的天命？”

最后，木一禾：“我依旧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关于此，我已经知晓了答案。”

前的天玄令木一禾觉得虚伪作，后的天玄抛去了虚伪的外衣，内里是真才实学与一肚坏，忽悠地木一禾对其无比欣赏。只不过龙三的飞升一直是木一禾心里的一刺，使得木一禾总是以嫌弃或鄙夷的态度相待，就这么过了一百多年，木一禾才真正接纳了天玄。

允朔被兽咬得狼狈地爬到了树上，朝着悠然站在屋看戏的木一禾叫嚣：“十三！你有病吧？”

渐渐地，木一禾觉得天玄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

木一禾盯着这张纸，念叨着这两个字：“无记、无记、无忌……是不是我想什么，就去，这样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神一般的非线叙述……这一章就是中二病の式装&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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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木一禾的这个问题，他也不知如何作答，不知该回答“是”，还是“否”，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无记”。

“……”

天玄法师教给他的一切东西，他觉得有理的，他会认真记，没理的，则会百般嘲讽。

“哈哈哈哈……”木一禾看到他一华服被撕咬得破烂不堪，一贯怪气的脸也变得气急败坏，笑得枝颤，“唉，没办法，我家猫猫狗狗最喜猫薄荷了。谁叫你家藏了那

54【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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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禾回到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允朔算账。

天玄笑着应：“好！”

“像您这般人，每更换一次信仰，无异于脱胎换骨，涅槃重生，每一次，都避免不了千斤的血泪。倘若不是真心诚意，那是不必遭受此番痛苦的。”

“好！”

他召集了所有的兽，一举攻了允朔了行。他养了近百只兽，皆化为兽形，在允朔的行里上蹿下，见人就咬，见就砸，更有甚者还毫不夸张地在这里排，一时间，界十四王族里最奢华的殿，变得乌烟瘴气，肮脏不堪。

“嗯？”天玄诧异，不懂木一禾是何意。

“所以，有那么一天的话，请您，自由、定地去持自己的想法。心之所向，不受压抑，不再彷徨，昂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