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对你产生了兴趣。虽然不知能持续多久，但至少现在，还没有泯灭……”

……盛青青是跟杨珊混多了还是怎么，说话越来越不好对付？不过王启山从来不会考虑是不是他的问题。

好吧，在场似乎就她最适合去找班长大人谈心了。

王启山挑了挑眉：“有人？”

王启山怎么看她怎么觉得笑得暧昧，不禁有些郁闷地揣测，有人不会是杨珊吧？最近这俩丫老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王启山一本正经：“我是说真的。可能说多了假话的人，再说真话就没有人信了吧。可的确是真心的，尽只有我一个人知。”

王启山的语文平导致了他写的剧本虽然脑大开，外人看着新颖有趣，演员看着坑爹掉节，大而言是很好的，但探究起台词来，总有一又一的语病或者其他不合理的地方。偏偏盛青青是个反应有些迟钝却喜细究的人，王启山又是个完主义。所以每当盛青青听着听着觉得台词听起来有别扭，想找王启山探讨一下的时候，王启山总是二话不说地重新推敲台词去了。

盛青青小声嘟囔：“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我不好差啊。”

“那是因为，我之所以这样，都是为了你啊。”王启山煞有介事地长叹一声。

“没有，就是有人跟我反应班长今天心情不好，托我来问问。”盛青青说。

而他说的那天似乎是……乔诗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盛青青笑了笑。

所以这会儿王启山这么一说，虽然明知盛青青不会为此而来，但给了她一个开的话题。

盛青青：“……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要说杨珊，是冷了一，熟起来之后待人其实蛮好的。她会关心他，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主要是，自从王启山认识楚江之后，觉得他所有认识的其他妹简直就是天使啊！

“所以，能不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王启山问。

王启山摸了摸下，忽然来了兴致：“你真想知？”

盛青青依旧沉默。

实在是情势太和谐，本来没打算重提尴尬事的王启山，都忍不住借机问。当然他还是不会直接问“你是不是喜乔琛”。盛青青最近变开朗了很多，但女孩面薄，尤其是盛青青，肯定禁不起他直白的询问。

除了背台词之外并无过多的发挥空间，相对来说不用多少功夫。王启山要统筹全场，盛青青不用，她基本就是在旁边背台词、围观、提修改意见以及……听闲下来的包括杨珊在内的演员吐槽。

好在颓废中的王启山并没有失去对周边事的知力。他见盛青青一直在他边徘徊却迟迟没有开，就猜到了她的意图，便主动问：“盛青青你又逮到什么bug啦？”

“我没事。你帮我谢谢她，不过真想问的话，还是本人比较有诚意。”王启山开玩笑。

说话是有技巧的。

不知是谁规定的，数学很好的男生语文一般不尖，数学勉勉的女生语文很有可能不错。盛青青已经算不上后者了，王启山绝对是前者。不然以他数学甩分能力早蹦到前面去了。

盛青青疙瘩瞬间全起来了：“班长你别拿我寻开心了，这些梗你在剧本中还没用够？”

第9章八卦后续在线.

王启山自认为不算撒谎。他本来就是为了清盛青青的情线采取追踪乔琛的，只不过后来的发展有些超预料。虽跟盛青青无关，但既然她都八卦到他上了，不逗逗她实在不是王启山的风格。

盛青青：“……”她还是别说话了吧……

可惜王启山段数太，完全不是沉默足以应付的。哪怕盛青青一个字没有迎合，他也能自顾自地情说下去：“那天……1班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盛青青：“……”她开始后悔了，她怎么指望王启山会正常地告诉她真相？

王启山之所以人缘好，很大程度是因为他广结友，会人。他很擅长跟人挑起话题，再继续下去的话也会很容易跟人混熟。盛青青这就很弱，即使领了要跟王启山搭话的任务，也要苦恼很久该怎么开才不会太过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