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很想捂住自己的脑袋，但是他却不能这么。

“唔——”

旋翼转动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不仅仅是甄维斯听到了，原本就蹲在直升机舱和托尼对的基也看到了，被掩盖在面下的嘴抿得愈发的。

小孩的闷哼声骤然响起，基握住控制的手蓦地握，眉蹙。

他不能让自己落到这个地步，他还没把亲的娶回家呢，甄维斯苦中作乐地想，觉得基要是知了他此时的想法只怕那把枪就得对准他了。

“打开武，西北六钟方向击，一秒后转为三十六度飞行状态。”

这一次甄维斯的指引更加简短了，似乎在预示着什

他们早已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况了，附在直升机上的甄维斯恍惚地想，但下一秒，他只觉得一来自大脑的剧痛淹没了他。

努力保持着飞行的甄维斯此时陷了十分苦的状态。

还有一分钟，他们就能离开英国境内了。

但事实总是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我现在有想吐。”

“你对我的呢？”就算是如此虚弱，甄维斯都还能有力气回怼一句，但是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起来。

他扭了下，将脑袋埋了基的双间，语气有些虚弱。

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一如以往那般低沉，甚至因为面的原因显得更加无机质而冰冷：

也没有晃动一下，他的臂力似乎超了普通人类的度，仅仅只用一只手就固定住了形，举着枪支的那只机械手在日光下反冰冷的光芒，弹再次飞而。

但仅仅只有几秒，甄维斯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仿佛刚刚那个声音本没有现过一样。

他能觉到自己的能力稍微恢复了一些，至少现在能够让他控制住这架直升机隐约知到外的情况，躲过来自托尼的大分攻击，但是仅仅只是半分钟，他的脸就开始泛白，大脑隐隐痛。

“吐了就把你扔去，甄维斯。”

很好，甄维斯咬牙，那他直接就能神病院了。

毕竟一个智障已经不能为九蛇效力了。

他脆放弃了和托尼对峙，又回到了直升机内，甄维斯立刻将控制还给了基，整个人则是虚脱地靠在了基的上。

此时的他仿佛变成了两个个，一个埋在了基的间，一个则是化成了这架直升机，看着那渐渐呈包围姿态靠近他们的直升机。

“我们只有唯一的一次机会，”甄维斯闭上睛，他的手抓了基的，努力将自己的思维扩散开来。

基一一照，没有任何的迟疑。

“右斜六十度，东南七钟方向。”

之前洗脑造成的后遗症让他长时间于能力的不稳定状态，这也是他为什么来到英国执行任务时没有使用能力的原因，一旦他的思维在能力发动的状态中因为透支而溃散——

甄维斯的不同于以往的语气让基意识到了什么，他垂下，从他被汗浸的黑发上扫过，又快速地收回了视线，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