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山却听别的东西来，问：“这么说金玉先生之前其实是有合用的画师的？”

第36章吵闹

不多时，他便将手中的几本书册大致的翻看了一遍，书册中的故事曲折动人，构思巧，笔细腻，辞藻风逸，著者金玉公的文采和品在其中便可见一斑，若与这样的人合作，想来也不是件坏事，更不要说还可得些银钱补贴家用，减轻季山的负担一二。

季山便跟着宋掌柜了内室落座下来，叫小六的伙计又摆上了两杯香茗。

宋掌柜正：“画作的要求，本来金玉先生应是与画师亲自见面代的，但既然令弟不便，金玉先生便将要求都写了下来，季小哥拿回去给令弟一看就是。此外，与画作相的书稿，也与季小哥一份，请令弟通读了，对作画也是能有些帮助的。”说罢，宋掌柜便起，从旁边的一张书案上，取了一个方形木匣过来。

季山便：“正是，家弟已应下此事，只是家弟如今不便门，只能由我代为传达，不知是否会有所不便？”

“季小哥你可不知，为了给金玉先生找个合适的画师,我费了多少工夫，镇上不说，便是县里都寻了个遍，却也没能如愿，偏偏金玉先生要求极，找不到合心意的画师，便不肯将书稿刊印售卖。那些买了话本看了一半却就不见后续的人，自是不依的，可把我愁怀了。”许是心中憋得久了，才一落座，宋掌柜就唠叨起来。

待他打开匣一看，便见里厚厚的两叠成十字叉而放的写满文字的纸稿，第一张纸上最上边写了一个‘一’字。季山取上方横放的一叠纸稿，直接看了最后一张，最上面写的却是‘十五’，便问：“不知金玉先生是对画稿可否有时限要求？

季山，虽然掌柜没说什么缘由，但即是不好的事情，也就没必要知，便没再多问什么。

季山一听，心中暗：那金玉先生不过上午才见了一面，下午他再来时便将要求都提前写好了，当真笃定了不会被拒绝不成。

既然叶清岚已经决定应下了此事,季山便也不再耽搁,当天下午就又折返回了镇上。

“无妨无妨，应下便好，其余都好说。来,请往内堂坐,咱们里面细说。”宋掌柜忙,又吩咐伙计，“小六，去倒茶来。”

闲话叙完，便该说说正事了。

有所成，但他几乎未曾在人前展过自己的画技，又日日有母亲的珠玉在侧，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画作有多众，而如今，有人却邀请他作画，他心中不免有些被认可的欣喜。

“不知金玉先生对画作可有什么要求？”季山问。

那书肆的宋掌柜见季山不过才过了半日便又来了，立时起笑着迎了过来,“季小哥来了，快请。”

“自是有的，”宋掌柜想起了什么，厌恶之，：“只是那人一开始瞧着倒是个好的，画技不错，人也文质彬彬斯文有理的样，不成想时间长了，却生些脏心思来，便被金玉先生撵去了。”

见宋掌柜如此情,季山也一笑,了句：“宋掌柜有礼。”

“季小哥客气，不知可是先前所说之事,令弟有了答复？”虽然听了大公的话，也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能成，但宋掌柜却还是要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