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低温，第二日季山起床查看时，一盆山楂酱已经凝固成糕状，泽红，还能闻到的山楂香气。

“还来二十个吧。”冯氏想了下，对季山。

第一位客人走后没多久，季山旁边的空位也来人了，还是老邻居，那位卖柳编的何老汉。

汲取了上次的经验，这回季山只了一板豆腐，所以到集市时比上次早，还有不少靠前的空位，但他却依旧寻了上次摆摊的一颗大槐树旁边，刚放下板车，正在摆放样品时候，就有客上门了，还是直奔松饼来的。

备。除了磨豆豆腐香，炒松松饼外，他还用山里采来的一些新鲜板栗了栗饼，又洗了五斤山楂，去籽去后熬成山楂酱，期间先加冲泡粘稠的自制藕粉，再加白砂糖调味，之后便装瓷盆内放到了室外。

季山

季山应了一声，还拿了块儿栗饼给锁儿吃。

“季小哥，松饼可还有富裕，若没有我可不依的。”冯氏大着季山一辈，二人相差了二十来岁，说话间倒是十分的随意。

“婶来了。”季山笑着问。

渐渐的，日了，集市上人也多了起来，季山又了几笔买卖，就迎来了一位老顾客。

何老汉担着两都摞着二三十个柳编的扁担，一见季山也乐了，“大侄今儿来的早啊。”

季山估计，这妇人应该是冯氏的媳妇或女儿。

“大爷，来啦。”季山笑着招呼了一声。

“好嘞。”季山应，然后麻利的开始包松饼，等包好了二十块松饼，又装了四块栗饼，然后一并给了冯氏。

季山切下一块，只觉手，后酸甜开胃，生津，又给叶清岚和两个孩尝了尝，果然都很喜，他便切下了四分之一左右留着家里人吃，其余的，则准备带到集市上去卖。

不由：“这是大爷的孙儿吧。”

却是洋河镇李记杂货铺的老板娘冯氏，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边还跟了个容貌一般有些驼背的年轻妇人，妇人挎着了篮，里面已经放了些东西，右手则牵着冯氏的孙。

“我也是刚到的。”季山笑，说着上前帮何老汉放下了扁担，才看到何老汉后还跟着个十来岁麻杆似的少年，肤有些黑，看着有些老实木讷的样。

“季小哥，你这是”冯氏疑惑。

这锁儿不愧是何老汉的亲孙，和何老汉一样，拿着饼咬了一就不吃了，又到了怀里。

季山一笑，：“这是栗饼，也是我自己的，送几块给婶尝尝，也算是谢谢婶帮我拉了不少客来。”

“是啊，十二了，”何老汉笑着了，又对少年：“锁儿，叫叔。”

季山都没费几句，客人也没要尝尝样品的意思，直接就让他包了十块，然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婶放心，还有不少呢，婶这次来多少”季山。

“叔。”叫锁儿的少年便愣愣地叫。

“季小哥太客气了，我也没什么，别人愿意来买也终归是你手艺好不是都不容易，你还是留着卖吧。”冯氏虽然听季山那么说心里兴的，但就如她自己所说，无功不受禄，她并不是占人便宜的人。说着便要打开纸包，将那四块栗饼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