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和叶清岚记忆中的季山一模一样，可却又完全不一样。脸还是那张脸，可是情却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更是多了些无迹可寻的本领，这让叶清岚百思不得其解。

半个时辰后，叶清岚午睡醒来，正抱着季宁煦用手指蘸了茶在桌上书写，教季宁煦识字，这时，季山端着两张盘走了来。

之前季山的饭菜和汤，叶清岚并不惊奇是因为那些都是家常的东西，季山好歹在酒楼后厨当过学徒，会那些没什么意外的，可今天季山端到自己面前的两样心，却令叶清岚心中不禁升起大的疑惑。

叶清岚抿了温的茶，冲淡了些中松饼留下的咸香，鼻翼间却仍能闻到红糖枣糕的香甜气息。

叶清岚可以很确定，自己从未吃过，更没有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心，而从未过远门，最远不过是到洋河镇的季山又是怎么会这些的呢？而且听他的意思，似乎如果自己说不行，他还能别的什么来。

叶清岚随手一，抹去了桌上的字迹，季山走过来时，只看到桌上斑斑的渍，但也没多问什么，直接将两个盘放在了桌上。

看着季山，叶清岚只觉得前的场景怪异极了。从前哪怕是季父季母在时，他和季山都没有过这么心平气和面对面谈的时候，更不用说季山还亲自了心，让自己来品评。

两个盘一个上面是三块四四方方红褐像是发糕的东西，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另一个盘里则是几块象棋大小的金黄圆饼。

脑中的思绪纷繁杂，面上却没显什么，叶清岚放下茶杯，思量了下，开：“红糖枣糕松，甜而不腻，枣香郁，很好吃。松饼表酥，松馅咸香，也很好吃。这两样心都很不错，而且都是市面上没有的，如果拿去卖，

季山温和而专注地看着叶清岚吃着自己的糕，虽然叶清岚表现的并不明显，但尖心细的季山还是从他一些并不明显的小神情中，比如舒眉眯抿等，发现了叶清岚比起偏咸的松饼，似乎更喜绵香甜的红糖枣糕。

季山在厨房忙活着，并不晓得叶清岚心中只当他是别有用心居心不良。不过，就算知，他也不在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洗白之路漫漫其修远兮，他早已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了。

等叶清岚吃完了，季山给他倒了杯，一脸期待地问：“怎么样？”

叶清岚，嘴里吃着东西，倒没说什么，沉默地吃完了一小块红糖枣糕，又被季山往手里了个松饼。

“这是红糖枣糕，”季山解释，“里面有红糖，，枣泥，还加了粉，看着和发糕一样，不过制作方法并不相同。这盘里是松饼，里面的馅料是用猪的松，味偏咸。尝尝看，喜哪个。”说着，拿起一块红糖枣糕掰了开来，递给了叶清岚和季宁煦一人一块。

季山又，“本来打算等卖了地拿到钱再去买材这些的，不过没想到上午周叔来了一趟还带了不少东西来。米面什么的都有，都堆在厨房里，他们走了我才发现。明天是初一，我想着反正材料够，就先一些，正好到集市上卖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