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枫桥自己，知他说的话其实很有可能。

明知这对自己很不利，可是江枫桥竟然无法克制自己——他应该一声令下，立刻布阵，将胡说八的闻长老立刻拿下，然后就地决，以儆效尤，就像是他之前布置好的一样。然而现在他不到，只能站在这里听着。

现在，这几千人一起恭聆自己说话的觉，真是舒极了，他仿佛已经走到了巅峰，下一步就是照自己之前的计划，联合整个寒山门，将江枫桥杀死，然后自己在这样的危机和功勋之中登上掌门宝座，一雪二十年前败给空弦上人的耻辱，成为整个寒山门，乃至于整个九州九大仙门最尊贵的人！

“你终于得到了掌门的信任，甚至用尽心机，得了门中上下这么多人的喜——可是你了狐狸尾

他心里几乎狂笑声，脸上却是一副痛心的表情。

如果闻长老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江枫桥的存在，无疑很诡异。

江枫桥还是兵不动，可是现在白凉已经忍不住了。

白凉不知江枫桥是不是故意的，他上次先斩后奏了假的掌门令，至今没有让除了江枫桥之外的人看来，现在江枫桥手不沾血，却把这下令的事情丢给他了。白凉觉得这左右有些微妙，不过江枫桥也没什么恶意就是。

事情的确扑朔迷离，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除了闻长老谁也不知当初发生了什么，现在是非曲直就是他一张嘴直接说。

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疑，为什么整个白玉村都事了，只有一个江枫桥还活着？

“可是现在，你终于还是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闻长老说话时候的表情，忽略了那些明显的恶意，也的确不像是作假。

暂时没人上去拦闻，整个殿内殿外，都是安静的一片，等着闻长老的下文。

之前江枫桥曾经预料过，说如果那个时候现什么不可预料的情况，事情就要给白凉。

人，竟然剑刺向掌门师兄！”

也就是说，当初江枫桥上山的时候，还是知之前发生的事情的，可是消除了力戾气，就相当于消除了过去的记忆，这个时候江枫桥顺理成章地失去了关于以前的痛苦记忆。

白凉顿时叹，江枫桥的确还是有先见之明的，他手抬起来，只是又犹豫了片刻，心再看看闻这老匹夫能说什么来。

“你是已经忘记了你曾经对掌门师兄说过的话了——你当初扬言不杀他誓不罢休！长老们都说你戾气太重，不适合收门中，是掌门将你的戾气除去，带你去闭关，之后你才有今天！可是掌门师兄是以为你能改邪归正。那白玉村的事情，多半就是你自己下手，可是掌门师兄以为你还有救，把你收门下，你这二十年来的确没有什么过错之，连诸位长老都基本忘记了当年的事情。”

可是若真如闻所言，他那么痛恨空弦上人，又怎么可能答应，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被消除记忆？闻长老这话可以说是漏百，只是……若是之中有什么隐情……

这样的巅峰和辉煌，这样至的位置，哪里能够轻而易举让江枫桥这小占据了？

“此刻的你，跟二十年前的你，差距如何大？谁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