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昭然正低着摆他的帽，也没抬地。

“不，我更想让你带我回家。”齐昭然似乎只是再陈述一个事实，他还在调整绳结的长短，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让关律怔愣了片刻。

关律的父亲与祖父正坐客厅一下棋，老爷虽说八十有余，风骨不减，耳清目明，与关父对棋毫不手。

“那就不去。”齐昭然穿一件无袖棉背心，垂在床边晃，想要散一散药品的薄荷香气。齐昭然无所谓去不去看所谓的田，他正为自己玩儿着消消乐被打断而不满。

关律看得心神漾，把他压在床板上吻得不过气来，呼间都是清澈的薄荷香气。

“是情，”关律吻了吻齐昭然赤的肩膀：“宝贝。”

“你是说问品吗？我帮你都备好了，”关律指腹在齐昭然的指见挲：“如果你实在不想，我们就回家。”

齐昭然见不得关律这样，只好摇了摇下了车。

齐昭然拧过去脸，门只穿了件短袖短，全被关律仔仔细细地涂了一层防晒霜，路上买了一只草帽，很大，齐昭然带上有些稽，关律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比可乐差远了。”齐昭然这么评到，见关律还想开，自顾自地接话：“添加剂，咖啡因，我知的。”

关律家里人算是一大家住在一起，今天虽说提前打了招呼，把不太待见关律的三姑六婆都被恭恭敬敬地请走，家里还算是闹。

齐昭然似乎很怕，腰也是，也是，关律喜在凑近他的时候挠他，看他的睛笑得眯成月牙状，睫在下扫一片影。

“好，我们回家。”

齐昭然一下就拽住关律的衣角，关律也微微蹙了蹙眉

“现在还没太。”齐昭然不赞同关律的话，他们起很早，屋里的空调也很足。

“好看吗？”

“。”

齐昭然拒绝了接下来去参观著名的修院和博馆，急着回家看书，他赶叫车。关律也只是陪他玩儿，见他失了兴致，就和别人拼了一车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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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还是关律的祖父先开了：“去看看你妈，你好久没回来见她了，屋里呢。”

“我很抱歉，误会你的意思，也没提前告诉你。”关律的手有些凉，手指修长而不嶙峋，握起来很舒服。

关律也只是隔了片刻就重新笑了笑，中午领着他去当地自营农舍尝了特赛鱼汤。

“回家难是指这个吗？”齐昭然着自己的短袖衣摆，不太想下车。

关律蹲在车门去拉他的手：“迟早要见面的。”

“我……”齐昭然不是特别想去；“我什么都没准备。”

齐昭然蹲下来去碰紫的穗，关律一低就能看见他素净如雪的后颈，还有几个不太明显的浅吻痕，风如细浪过，薰衣草香气烈，齐昭然也不愿意摘一颗，似乎只是简单地碰了碰。

“那下次再领你来。”

“我现在就得不行了。”关律松了松领带，与齐昭然一同躺在床上，单手磨蹭着他的肩膀。

“好喝？”

“不要拍照。”

“好吧。”关律只好收起了相机，反正刚才他已经偷拍了不少张。他不会删的。

32

关律只得应答，关律的父亲又对齐昭然开：“你留下。”

关律了，不再多言。

“要清凉贴吗？”关律单膝碰地吻了一下齐昭然素净如雪的膝盖，被他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