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然矮下问她：“你是萌萌？”

“我是萌萌！”小姑娘眨着大睛，眉目间确实与关律有些相像，“我爸爸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啦，你是不是来跟我参加游戏的啊？”

没等齐昭然愕然多大一会儿,关律就打过来电话了。

没过一会儿，关律回过来消息，却让齐昭然不知所措，一时间了阵脚。

齐昭然静静地听关律的声音从听筒缓缓淌来，像蒙了层纱，温柔得有些失真。

“那你会帮我拿第一吗？”关萌萌拨着小熊的手臂问他。

“给别人我也不太相信。”关律补充到。

齐昭然“哦”了声先挂了电话，给小姑娘盛好椰果，打了封递过去，摘下上浅蓝条纹围裙，也没换工作服，穿着蓝白polo衫前还印着一朵蓝的小云朵，下面写着“云端茶”，上还着一白球帽，帽檐前面也印着一朵云，齐昭然整个人显得非常朝气。

“这么开心？”关律蹲下，挡住一小片

“请假来，我给你发地址。”

游戏采取积分制，第一名奖品是一个铁小熊徽章。前几关齐昭然不是很拿手，但好在灵活，拿了几个第一第二，但最后的谜语，其他小朋友的家长真的抢不过这位智商的大朋友，齐昭然拿到了谜语场上所有积分。

“然然哥哥？”齐昭然并不知那个细细的声音是在叫自己，回一看就撞上了一个抓着小熊的小姑娘。

“对的。”齐昭然了。

大班五班的班主任正被一群年轻的爸爸妈妈围着，齐昭然站在人群之外没有凑过去，拉下来一截帽檐，小半张脸埋在影。

05

“哦。”齐昭然挂了电话，心情有些复杂地往幼儿园里走。

齐昭然看着关律发的地址，在茶店门蹬了辆共享单车。

“我一直都是第一。”齐昭然拍了拍关萌萌的肩，关萌萌咯咯地笑了，给了齐昭然一个草莓味的球糖。

齐昭然骑到之后给关律回了句“我到了，你在哪？”

“哦。”齐昭然踢着路边灰的小石，拿着手机平平淡淡地答了一声。其实他听到这句话兴的，只是语气上没怎么表现来。

关律发过来一张穿粉泡泡裙的小姑娘照片，下面附带了文字：“教学楼二楼东南角，少先幼儿园大班5班，关萌萌。”

主要因为齐昭然平常大多时候只穿校服，即使是节假日也不例外，更何况他们中破归破，节假日却是少的可怜，本着恨不得每位同学都能上清北的态度霸占假期。

“一，二，三......我有好多好多积分哦。”两个人过完所有关卡，拿到小熊徽章的关萌萌躺在齐昭然肚上数积分卡片，笑得嘴角要咧到天上去了。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关律先开了：“本来想让贺宁去的，贺宁还在上次那个度假村看事。我爷爷这个月都在乡下，本来是孩母亲在带着萌萌，她公司突然有事，回国外去了。”

齐昭然半眯着有些睡意，关萌萌也趴在齐昭然肚上打起了小呼噜。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关律已经站到后了。

亲游戏大多是简单，背着小朋友爬垫，扎气球，过独木桥等等，还有猜谜语。

“少先路号，少先幼儿园门。”

“那，你替我去参加一下学校的亲会？我这边的会议一完我就去接你。”关律虽说是跟齐昭然打着商量，声音却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