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侵时是这样。”常寂回答：“没有侵的时候，是为了别的追求。”

“那，人要和天持平，就必须有一些寻常人没有，只有天才有的技能，我不知它是什么。”

他走过去，往指针脑壳上亲了一下：“乖。”便背起包，准备门。刚转，就到背后一沉，是指针蹿了上来。林浔拿它没办法，也就带着了。

事实上，他本也不知天是什么东西，仅仅只是用类比的方式，用现实科学中宇宙规律之类的东西来理解天这一概念。

这小猫原本湛蓝的睛因为昏暗的环境，呈现小狼一样的幽幽绿，简直像是在控诉他睡前把自己丢卧室的恶劣行径。

但祁云这条鱼，到底还是个人形的鱼，还是个长相妖里妖气的人鱼。即使是条件相对好一些的单人宿舍，床的尺寸也不是很大，这鱼在桶里躺得难受，非要去床上和师兄一起挤，怎么看都有造孽。

“并不是。”常寂：“佛门求渡世，仙门求渡己。”

想到这里，他问常寂：“师兄，最近我有惑。”

指针就那么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

它上有没有程序框，林浔也不了，反正总是时有时无——现在是没框的。

林浔若有所思：“分神，渡劫，然后飞升。分神期可以自如调用天地间的力量，那渡劫期的标志……等一下，师兄你先不要说。飞升说明个人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天的限制，那渡劫期的标志应该就是和天的地位逐渐持平，对么？”

他“咦”了一声，凑去看，见那俨然是一片墨绿半透明的鱼鳞。因着他的动作，师兄也注意到了，蹙了蹙眉，将鱼鳞拿了下来。

在修仙这事情上，林浔更喜和常寂。反正离曹警官所在的警局还有一段路程。

师兄。

常寂：“哪里有惑？”

楼下，小捷达静静等待着他，他一坐去，洛自动往驾驶系统输目的地信息。清晨的薄雾里，汽车平驶，路上人和车都很少，也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林浔无事可，着猫看向了一旁的常寂师兄。

“飞升，长生。”林浔重复了两遍，又从记忆中发掘另外四个字来：“踏碎虚空？”

“踏碎虚空”这四个字在御雷真人的中现过好几次，与此同时，他的升级系统也成说过关于它的只言片语。

不过师兄心志定，必定不会被那条鱼的外表所迷惑。

，林浔想起自己键盘没拿，又特意拐回去将键盘带上。

林浔：“为了有……更大的力量？”

林浔看了看自己上的雪白猫，觉万都有相通之，猫掉，鱼掉鳞，都会留下标记。

常寂像是有些意外，看向他：“霍前辈教你的？”

“修养，而后飞升，长生。求飞升的过程中自然有力量的提升，但这并非修仙的目的。”

他望着前方雾中隐隐约约的路，问：“世上有修仙，是为了什么？在侵时抵抗他们么？”

“虚空即天。踏碎虚空即打破天，而后可以飞升上界。”师兄。

这一看，忽然发现师兄脖颈一侧贴着一片什么东西。

就见师兄沉

“没有，我看到的。”林浔答。

“渡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