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认真去听，躺在沙发上，举起了指针。

——忽然肩膀被猫爪一蹬，指针稳稳当当落在桌面上，右前爪住第三只珠，又碰了碰，珠咕噜噜朝他的方向过来。

王安全脸严肃，坐到他对面：“别玩了。”

只是有一他很迷惑，现在自己所的世界并不是个真的世界。那这些东西是怎么生成的？他的潜意识？不可能，他潜意识里怎么有这东西？可能是现在虚拟技术过于发达，采集了足够的信息，连网络世界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王安全：“嗯，现在整个组的都知了。几个大公司都有测试渠，好几个团队都偷偷找渠测过一次了。不过成绩不怎么样，都超过1了，大家都觉得小于1很难。没想到有Eagle的人炫了数字，只有0.623。”

是要找事，自己给她们创造了打发时间的机会，他倒也不是很介意。

三个珠单单是直线相撞，就能够玩很多样。一时之间，这里除了玻璃珠动并相撞的声音，就只剩下门那三个人嘀嘀咕咕窃窃私语的声音——架构也加了。

等到林浔和指针足足玩了十五分钟后，门的谈结束了。

“0.623。”王安全说了一个数字。

林浔：“我不知

林浔：“Eagle家的？”

他把手机撂在一旁，后台的规格比较，不同的团队用小间隔开了，中间一块晶屏实时直播台上的内容。不过，同组别的房间还是离得很近。门有动静，他转，看见一个样貌平凡的程序员过来找王安全，这人他们都认识，上学的时候好一个朋友，外号小K。两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指针叫一声：“喵。”

林浔当时就笑得很开心，弹自己这边的珠，和指针的珠相撞。指针旋即又扑到另一个，继续跟他玩。

实在无事可，他从袋里掏了三枚透明弹珠——从霍老小孙手里赢来的。他将三枚珠变成三角形摆好，弹一个，这一个撞击了第二个，第二个也开始在光的玻璃桌面上动，角度控制得很好，刚好撞到静止的第三个，三个珠一同在桌面上向不同的方向动。

林浔伸手，一手住一个，以免它们从桌的边缘掉下去——但还有第三个，短时间内他没有第三只手了。

“布拉德利克系数，”王安全。

林浔挠了挠它的下，把它放在自己上。

林浔眯了眯睛：“什么？”

人工智能与人的距离，布拉德利克系数。1是唯一的分岭。大于1，就仍然是普通的弱人工智能，而小于1代表已经极端类人，属于人工智能。

冰蓝的睛剔透，猫科动的脸上看不表情，只能看可。

林浔盯着指针：“你在想什么呢？我看不懂猫的表情。”

林浔住两颗珠，抬看他：“怎么了？”

指针就往前走，非要盘在他的脖上，然后脑袋搭在他脑袋旁边，林浔险些不过气来，即使指针型小，重量轻，也阻碍了他的呼，他只能维持这着活围脖的姿势又坐起来，减轻了些许压力。

指针看他。

林浔又翻了不少，觉得脑壳有疼，关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