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觉得这学弟还好玩，多年不见，不仅事业有成，文化平也大大提，成语用得一一的。

林浔很久没有说话。

恺撒密码，最简单的密码制之一，加密和解密都只需要一个移位作，而移动的位数就是破解这个密码所需的密钥。

薛新：“2030年。”

薛新笑：“当然是，是一个很好的年代。”

“谢谢。”林浔不置可否：“但你已经功成名就了，我还连产品都没有卖去。”

“也对。”林浔：“现在是几几年？”

“学长明明知这都是——”薛新似乎要脱而什么，然后又打住，：“我得谨言慎行一些。”

薛新回答：“市面上最新推的是5.0，银河研发到了哪个版本，我不知。”

着他灼灼的目光。

假如这个密钥为4。那么字母表上的所有字母都将由它后面的第四位字母代替。ABCD变为EFGH。皇帝向他的将军传信秘密命令“withdraw”，即使被敌方截获也没有关系，因为经过加密后“withdraw”变成了“zlwkgudz”，一串没有意义的码——除非他们破译了这串字母的加密方式是恺撒，而密钥为4。

他垂下，：“通过了。”

林浔笑：“你学得很好。”

东君的工作很忙，他有很多时候都不在，林浔联系不到。有时候，在早上，林浔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而有的时候，明明是工作日，这人却可以一直陪他腻上一整天。还有的时候，这人下班的时间显得格外晚，这使得林浔可以溜去打而不被发现。他的忙碌和下班似乎是没有规律的，除非换一个角度行观察。

对林浔来说，6和3，这两个数字已经足够。

薛新：“银河的保密工作没有差到连果壳都会的地步。”

这破译所需的计算量，在恺撒密码现的那个时代或许很难，但是现在，或者对于林浔，很简单。

林浔挑挑眉：“Eagle连这情报都搜集不到吗？”

有时候林浔希望他真的只是单纯地，因为银河的各突发事务而有不稳定的上下班时间。因为当他对这二十多天的每一个24小时行移位，忽然发现了另一清晰规律的时间转。

“学长没有别的东西要

表面上的混往往由更层的规律所掌控。时间移位6，日期移位3。东君用自己的周末和他一起工作，用工作告一段落的夜晚来陪伴他无事可的白天。

“这样吗。”林浔的语气漫不经心，甚至换了话题，他问：“果壳开发到哪个版本了？”

“银河，”薛新看着他，“学长知吗，我，还有其它很多人，我们看到银河这两个字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你，然后才是他。”

梦境控制的项圈通过电的波动告诉梦者这是梦中。没有项圈的人，又该设立什么样的标志来提醒自己这不是真实？

薛新认真：“那学长也通过了我的验证。”

“我这些年里学到了很多，都是为了能离学长更近一。”薛新自嘲般笑了笑：“但学长走得比我快了太多。我天赋有限，即使再努力，也只能比别人跑得快一，但你一直在天上。”

林浔：“我最关心的问题是，是和平年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