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抱歉，这场戏不该这么早拍，我的准备也很仓促，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在真实的海滩礁石上拍摄。”廖低声：“但是我实在太迫切想要看到经过你扮演的人鱼了，希望你能理解我对于丽事的追求。”

祁云：“行，弟弟。”

祁云不理他了。

“你好。”他对祁云：“路上很累吧？”

林浔放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后退了几下，让他自己走，自己落两步跟着。

祁云：“还行吧。”

祁云拿睛瞟了瞟他。

林浔：“这是艺术，我知。”

廖：“昨天我见到你后，对于电影的情节又有了一些别的想法，希望有机会能和你探讨一下。”

还真有活的粉丝。

“谁说的，”祁云：“我故意把自己行程来了。”

祁云：“其实我也不懂艺术。”

作为全电影最简单的一场戏，这场是在室内拍摄的，林浔预计甚至不需要任何，因为全靠特效，祁云只需要扮成一只人鱼，倚着一个什么东西，凝视面前的空气就好了。反正他有人鱼的血统加成，现在的气质漉漉得像个一碰就碎的珠。

祁云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学品味无法欣赏。

他终于知自己为什么觉得祁云还好玩了，因为以类聚，文盲和文盲之间毕竟有引力。

“抱歉，我的态度可能太过

他只能笑，笑到搐，直到祁云忍无可忍把书夺回来：“你有病吗！”

了门就不行了，鱼的毕竟不比人的，走了几步就虚了，林浔正打算扶他，忽然看见迎面走过一个人来。

林浔：“差不多得了，又没粉丝拍你。”

祁云：“粉丝组织里都有我的小号。”

“对不起。”林浔：“我不是笑书，我只是……”

快到地方的时候，他拿一个黑罩给自己上，祁云也默默带了一个。说实话林浔本不知一个助理应该在剧组里什么，问了祁云，祁云也不知，可能这就是剑修的坦然。

林浔：“算了。”

车辆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林浔先下去，然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拿自己心目中一个合格助理的职业守，半扶着祁云的胳膊，伺候他下了车。

正说着，外面突然响起几声尖叫：“哥哥！”

林浔：“我今天就和你结为没有血缘的兄弟。”

林浔：“……”

廖中似乎带笑，神情彬彬有礼。

“你知丫鬟吗？跟着一个小那，你像那个。”

林浔：“一想起来你要演这段，就觉得很想笑。”

祁云继续：“……嗯。”

祁云拉下罩对那边笑，如是营业一番，缓慢走了一路，这才了门。

林浔：“？”

廖笑了一声。

林浔看过去，见几个小姑娘在举着东西拍。

林浔：“？”

祁云和他神念说：“你不像助理。”

是廖。

林浔：“错了哥。”

林浔：“那你还演。”

“辛苦了。”廖走到他边，伸手似乎想要扶他上楼梯，祁云往旁边小幅度躲了躲，廖也没有求，和他并肩上楼，林浔在后面跟着。

祁云：“那你笑什么？”

祁云：“现在你像保镖。”

祁云：“因为我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