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快乐的指针：没有，在医院看一个小朋友。

他关上手机，走到那个小女孩边。病床前面的资料卡上写着她的资料，她今年九岁，名叫林可心。

他脑海中掠过一丝灵光，看着林可心。

东君：我爸其实也在看了。

正当他对着屏幕观看的时候，洛又说话了。

东君：我明早去接你？

两个人工智障。

东君：还好。

一只快乐的指针：好。

一只快乐的指针：吃啦。

一只快乐的指针：对不起，我们的垃圾太多了。

但是，那个不是被他和霍老封了逍遥的八卦镜里吗？

一只快乐的指针：那我先不打扰你了？

都不是智障，只是表演。

林浔：“……”

东君家的智能说：“还没有。”

东君：吃早餐了么？

他将目光从手机移开，看见小女孩正看着自己，看完，又转向面前的空气：“他会和电脑说话。”

一个死循环开始了。

林浔：“你开心就好。”

东君：在看洛神。

小女孩仍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面前的空气：“他在和我说话诶。”

屏幕：太能不是有限的，聚变发电也要推广了。

一定是被带歪了，这是一个规律，当一个智商的人和一个低智商的人相，那他的思维方式会迅速向低的那个方向靠拢，并且低智商的那一个并不会往走。

而她说到“斧”这个词的时候，在床上一动不动躺着的明明猛地弹了一下，呼急促起来，他的鼻翼收缩，像风箱，林浔又听到了那天在电话里听到的急促呼声。

屏幕浮现一行字：我看见充电了。

洛有这么智障？

林浔对屏幕：“节约用电。”

一只快乐的指针：我哥在看我了。

他看着她，问：“你在和谁说话？”

一只快乐的指针：暂时没有。

他开始自己在键盘上打字。

一只快乐的指针：^^

东君家的智能问你吃早餐了么。

三秒后，她又：“电脑里什么都没有，他在和空气说话哦。”

洛说吃了，然后代林浔早上吃了什么，代完之后，它问东君：“你呢，吃早餐了么？”

东君：明天有安排么？

东君：^^

林浔看向她面前那空气。

这姑娘能听懂他的话，只是不回应。

接着，她叽叽咕咕又笑了一会儿，：“他带来的那个小孩明明有人陪着。”

这个小女孩能看到什么？

行吧。

不懂你们人工智能的幽默。

一只快乐的指针：你在上班了么？

洛说是早餐时间了。

说着，她声音低了下去：“拿了一个斧，好害怕哦。”

东君家的智能：“还没有。”

林浔：“你消耗的是全人类共有的有限能源。”

下一秒，一只快乐的指针：你呢，吃早餐了么？

“可心？”他试着喊那个小女孩的名字。

拿了一个斧。

林可心没有反应。

接着，林浔就看着洛迅速把消息撤回，又重新发送一条：我爸在看我了。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林浔猛地看向她。

他立刻想起了在明明家卫生间遇到的那个拿斧的人形黑影。

东君：你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