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轻松而糊的回答却无端挑起了米霍克一细微的怒意，他伸手揽住了香克斯的后颈，把对方的向着自己压低了几分，在极近的距离上去凝视那双睛，“不，刚好相反。如果你只是喝醉了……我会很不甘心。”

香克斯似乎有些意外于这个答案，米霍克看到他收敛了笑意，默默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睡吧，你明天就要起航了，可得养好神。”

米霍克心一颤，某混合着安心和歉然的情绪忽然盈溢在他的膛里，压得他有些不上气——他一直在思考这场意外的事故后自己应该作何反应，事情来得太仓促，他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想通香克斯的立场和意图。

“我在想……你喝醉了吗？”剑客决定直话直说。

香克斯忽然支起了胳膊，把悬在了米霍克的目光之上，“你是在为什么歉呢？吵醒了我？还是我们的事？”

“嗯？”红发男人带着鼻音懒洋洋地哼了一下，“如果你刚才没问话，那现在就差不多了。”

香克斯的鼻息规则地掠过他赤的右肩，瞬间的温过后，就会受到空气里的凉意，而后再温，再寒凉。

脸，他努力让声音听上去平静如初，同时暗自祈祷对方没发觉自己这狼狈的变化。

米霍克不愿究其中的意思，他用手压住了香克斯的睛，用力扳起了他的脸，让那个太过得意的笑容淹没在彼此的边。

“真对不起……”

米霍克心惊地向后仰倒，后脑却磕到了床，他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你知你在什么吗？”

“那么真遗憾，”红发的男人又把凑近了一，他的目光扫到对方动了一下的结，笑容里添了小小的得意，“这一次我可是在玩真的啊，鹰！”

带着朗姆酒味的微醺气息拂过米霍克的脸侧。这句挑衅的话是最后一星星之火，以剑士仅存的那挣扎为引信，毫不留情地让灼的望一下烧遍了他全。

第二十六章

红发的男人低低地轻笑了一下，“我还怕你不知呐！”

米霍克躺在床上，神地盯着木质的棚，渐渐平复了急促的呼。他很想转过去对边同样疲倦的香克斯说几句话，却又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哟，米霍克，你这样婆婆妈妈还是个海贼吗？”

“你也不要太小瞧我，”香克斯的在他迟疑的时候贴近了他的耳畔，“我从小长在海贼船上，该不该懂的都没少看过……”

一

“胡闹？”香克斯的手掌忽地移上了米霍克的膛，那里激烈的心正在急促有力地回应他，带着某过于烈而异样的讯息。

“睡着了吗？”他最后极轻地问了一句。

“……你确定？”米霍克用全力挽留着他那正毫不留恋地飞走的自制力，他迟疑着，既没有侧过在近距离上与香克斯对视，也无法说任何脆的拒绝。

香克斯脸上的笑容似乎大了，“谁知呢，你期待是这样？”

落在他余光里的一缕红发稍微动了动，米霍克受到对方新添的胡茬儿蹭过了自己的耳廓。

米霍克一时无言以对，他看着香克斯占着自己视野的面容，努力想从那微笑的表情里读一对方的真实想法，但最终失败了。

米霍克猛然发力，翻倒了香克斯。乎他意料的是，对方顺从地就着他躺了下去，面上却依然是那张扬放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