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怀玉还在思维发散呢，就被姜唐一声称呼拉了回来，差不多的句，却因为加了不同的语气而显得格外千回百转。

不对，是幸好自己还没有找过对象，还能保守住这个肾虚的秘密，就是苦了自己以后得清心寡、四大皆空了。

有这句话这就够了，“谢谢石老师，谢谢。”

“您课上说的那个牙不好就表示肾不好是真的吗？”姜唐最后还是问了，毕竟对方都是摸过他牙的人了，四舍五一下，那就是摸过他的肾！

欸？！

“嗯，您之间不是说我的牙不太好嘛，我担心...”姜唐努力把石怀玉当作一个专业的医生，告诉自己不能讳疾忌医。

“但是呢——”石怀玉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吊足了姜唐的胃，“你这个牙齿的问题是因为吃了太多甜，没有好好保护牙齿造成的，和肾衰造成的牙齿松动或者脱落没有关系。”

“这个就不用谢我了，”无耻如石怀玉都不好意思承受这份谢了，“是你自己保养来的，年轻人不要仗着年轻，随意挥霍自己的本钱就好了。”

完了完了完了，医生都说自己的情况很严重了，那自己的肾岂不是问题更大，他还没有找过对象啊！

这样的话说去怕是连小朋友都不信的，也有损他的光辉形象，不过这个小朋友的发看上去是真啊，摸上去应该也和他家拌饭（猫咪的名字）的一样舒服。

“你大几了啊？怎么，还没有对象？”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不挥霍，不挥霍，我也没地方去挥霍呀。”放下心中担忧的姜唐现在看石怀玉就跟看自己过命的兄弟似的，好歹心中的理智还提醒着他对方是自己的老师，而且自己还是没上名单的那黑学生。

“石老师？”

“也就是说我的没有问题咯？”姜唐觉得上的霾顿时被一阵清风散，石怀玉就是那阵十级清风。

然后呢？在沉默中，姜唐心思百转，从对方应该知我谢了哪件事情吧，到对方这个嗯字的意，再到对反的餐盘——哦，这个倒是没有变，一如既往的浪费，了四个菜，剩了一大半。

“担心自己的虚啊？”本来石怀玉是真的存了下节课再解密的心的，不过能有机会和小朋友当面探讨这个话题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只能说你的牙齿问题不能够说明你的肾脏功能现问题。”石怀玉看着姜唐神的风云变幻，忍不住想给这个结论加几个限制条件，压压他的激动。

姜唐这次的谢可要比之前的忱许多，毕竟这可关系到了他的终□□，完全忘了是谁故意给他下的，让他担惊受怕了两节课。

这样说来，他也该和姜唐说声谢谢的，但他却没有办法向姜唐解释原因，总不能直说因为我被我母亲婚，所以那你了一下理想型描述给了我妈妈，但是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意思。

“你这牙齿的情况的确是比较严重了，我建议你近期就去腔医院行检查和治疗。”一说起自己的学科相关，石怀玉的上就有一莫名让人信服的气质，把姜唐吓得一愣一愣的。

石怀玉的确如姜唐所想，知姜唐谢的是哪件事情，可问题是他在姜唐不知的地方已经擅自把回报给收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