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低看了看自己的上，这才想起自己连衣服都忘记换了。

霍东很认真地回答：“不觉得。”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被赶回来了。”何如对他撑起一个笑容，但可能撑得不太成功，被看了破绽。

自从何如脚伤好了好不容易被允许去门上班之后，他就没时回过家，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有的时候全家都睡了，他才踩着月光回来。

霍东将放在桌上，回过看何如，“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早？”

他扫了一何如上的衣服，没有说话。

“心情不好？”霍东走到他面前。

霍东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什么七八糟的？什么妃？被谁死？”

霍东看着他，“先去吃饭吧。”

何如不自在地咳了一下，“真的没什么，就是有累了。”

就在他怎么也无法睡，想到明早还有会议要参加，准备起吃片安眠药时，房门被敲响。

霍东看着他的脸，低声：“别笑了，不好看。”

霍东的声音放的很轻，有些诱惑人的意味，“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我忘了”

霍东表情变得十分严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霍东

“累了不赶睡觉？”霍东看着他，“回家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换？”

霍东端着一杯，站在门看着他，“还没睡？”

“我没有不开心。”何如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对着霍东笑了一下。

“好吧，我说。”何如叹了气，觉得自己还是对抗不过前的霍东，“我就是觉得自己很讨厌。”

“嗯？”霍东压低嗓音。

何如愣了下，“没什么啊。”

霍东看着他没说话，像是在等他坦白从宽。

“准备睡了。”何如侧过，让霍东走房间。

何如没有说话，别开视线，看向桌上的杯。

何如苦笑了一下，“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才让我变得讨厌。”

何如摇摇，“我不饿，你去吃吧，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他便转走上楼梯。

霍东站在楼下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声。

霍东听到他这么说，皱了下眉，“为什么？”

但每一次，霍东都会在家里等他，就坐在客厅里，上一盏灯，也不打电话他，有的时候看报纸，有的时候理工作，就这么静静地等他回来。

“就是——”何如看向霍东，“你不觉得我很讨厌吗？”

然后问他：“对吗？”

何如愣了下，下床开门，看见了门的霍东。

“不好看吗？”何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收了笑容。

何如指了下他，“你。”然后又指了下自己，“喜我。”

何如避开他的视线，“可能有累了。”

何如从了房间就直接趴在床上，连睡衣都没有换。这一趴就趴了快三个小时，这中间除了睁开睛再闭上睛，他连姿势都没有换过。

何如叹了气，对他说：“看过古装剧吗？我觉我现在就像里面那个恃而骄的妃，嚣张跋扈，活不到大结局就会被主角给死。”

何如受到他的视线，就像火束一样燃烧着他的脸，让他十分不自在，觉下一秒就要抗拒从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