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男人啊。”

“名字就是南人啊！”何如了笑酸的脸，“我发小啊，你没见过吗？跟我一个福利院来的。”

“我能有什么事。”何如笑了一下，“不过一小把戏而已，过几天就会平息。”

“下次带你见见。”何如半没察觉地说，“

沈怡听着他们这仿佛鬼打墙的对话，实在忍不住回看了一。

您认为是霍南的吗？”

“我没带你见过他吗？”何如问。

霍东沉默了几秒，等着让他先笑完。

霍东的电话打了过来，何如接起，霍东用冷静的声音问：“没事吧？”

刚刚在警局内，虽然几个农民工将来龙去脉全都讲了来，但并没有什么太有用的消息。

“谁？”何如一雾，不知他问的是谁。

“反正不是江就是陆空叶，除了他们两个不可能有别人。他们三个不是最近正打得火吗，就让他们去狗咬狗。”何如说，“霍南再怎么不是东西，也是知轻重的，今天这事不仅涉及到我还波及到了霍家，你认为他会无动于衷任他们去胡闹吗？”

也许是被他那没什么波动的语气给染了。

“哪个男人？”

霍东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你刚刚说的那个男人。”

农民工只是听了他们的教唆，并收到了一些酬金，所以才照吩咐过来何如公司闹事。至于其他更多的消息，他们也不知。

“是吗？”何如想了想，“好像确实没带你见过，只跟霍南见过几次。”

何如终于平复了笑意，抹了抹睛的泪，对霍东问：“你不认识男人吗？”

“哈哈哈…哎呦…”何如捂着肚，“肚都…哈哈…笑疼了…哈哈”

“就是男人啊。”何如理所当然地说。

霍东的语气像是忍无可忍，“你都没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怎么知认不认识？”

“当然不是。”何如说。

“那刚刚为什么……”

“嗯。”虽然只有一个音节，但霍东的声音还是明显地低了好几度。

“就那个男人。”

联系他们的人从未面过，只用手机和他们联系，手机号何如已经让沈怡查过，是个黑号，查不什么。

“嗯？”何如更迷惑了，“哪个男人？”

霍东在电话另一沉默了，“他叫什么名字？”

“这次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解决。”何如说，“我已经叫男人去查了。”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会有结果。”霍东说。

霍东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福利院的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但他想起来好像当时在何如边确实一直有一个沉沉的小。

“男人？”霍东问，“什么男人？”

不知为何，刚刚心里还很暴躁的何如，此时此刻听到霍东的声音，竟然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他们接走何如的那天，一直站在福利院门，挡着不让何如走。最后还是院长妈妈把他抱走，他们才成功地将何如接上车。

“没有”不知为何，霍东的声音低沉了些许。

他不能每次一事就靠霍东来解决，霍东每天面临的麻烦事不比他少。

“……”

何如终于反应过来，闷声笑了半天。

霍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答，忍不住：“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