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一遍再想一遍。

莫名有像等夜还不回家的丈夫的妻。

是他最近犯什么事给霍东发现了吗？

虽然这离谱又疯狂的想法只是在脑海里这么想了一下，并没有说——当然，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说来，但就已经够打破常规了。

那现在让他坐下是要训他还是要罚他？

如果现在直接求饶的话，可不可以争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没有啊。

何如莫名得觉得有些心虚，虽然也不知在心虚些什么，他走去，“东哥你还没休息？”

何如越想越觉得自己肯定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等下霍东就会从后拿藏着的鞭，然后把他的后背打得开绽。

“……”怎么觉他说的有一丝丝的理呢？

霍东听到声响，回过看到何如，“回来了？”

“你错什么事了？”霍东微微眯起睛。

能让霍东特地坐在客厅等他回来，应该是很大的事吧，没准现在霍东毫无表情的面孔下正堆积着极大的怒火。

再想一遍…还是没有啊。

霍东看着何如坐在对面沙发上，抿着嘴不说话，开问他：“在想什么？”

“那我为什么要训你？”霍东反问他。

怎么了？为什么气氛这么严肃？

然后——

要是放在以前，这类似的想法一个字母一个音符都不会现在他脑海里。

霍东差都要被他这幅模样笑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呃…”何如一下卡了壳，“好像也没错什么事。”

“我让郑秘书调查了他。”

打住打住打住，何如急叫停了自己的大脑。

听到这三个字，何如瞬间觉自己后背的汗都立竖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教训你？”霍东问他。

何如才反应过来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为了掩饰尴尬而笑起来，“哈哈…哈…是吗…什么事？”

“因为我错事了啊。”何如理所当然地说。

“啊？”何如从自己的惨烈的幻想中醒过来，抬看见霍东的脸，脱而，“东哥，我错了，你别揍我，我真的知错了。”

霍东放下茶杯，看着他，“你坐下。”

不对，既然霍东说有那就是有，他犯没犯错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你在说什么？”霍东脸上一丝疑惑，“错什么？而且…我什么时候揍过你？”

他觉得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完全不珍惜自己的小命。

何如眨了眨睛，有些磕地说：“好…好像是哦。”

霍东见他这幅模样，嘴角微微扬了扬，但下一秒又恢复成原先没有温度的弧度，“江，还记得这个人吗？”

“我叫你过来是有事跟你说。”霍东说。

何如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叫我坐过来不是为了教训我啊？”

这句话霍东没有说假，虽然他为霍家的长，一直肩负着教育弟弟妹妹的职责，但不他打了霍南多少次，下了多少次狠手，又或者甚至还教训过几次霍西。但对何如，可是一次手都没有动过，最多最多也就是拉到训诫室里教训一顿，连关禁闭都没有。

何如听到江的名字一下皱起眉来，“当然记得。”这辈估计他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