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只要好好养病，不用别的事情。”周以南把他低着的脸抬起来：“这是我们四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会理好。不会有人你选择。”

“接吧。”裴夕面无表情：“有些事，早说清楚比较好。”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来。周以南定睛一看，正是苏然的来电。

苏然也迈着不太灵活的走过来，自责：“长官，对不起，我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

章亦看向苏然，青年中写着关切和担忧，朝他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章亦没想到周以南这么快就跟苏然碰面了，他脑袋里糟糟的，连带说话也有些结：“是不是……裴夕还是……艾告诉你们的？”

皇，裴夕就恨得咬牙切齿：“你放心，那个大皇现在也不好过，之前的侵案现了新的证人，他现在面临最检的起诉，自难保。”

“当然。”裴夕传了两份电报告过来：“他自从回一院接受治疗后情况好转很多，尤其是在苏然醒来后——”裴夕忽然一顿，看向周以南：“你见过苏然了吗？”

“小亦，你不用这么张。”周以南走过来，轻抚着他的肩膀：“我跟裴夕谈过，你现在不用别的，好好接受治疗就行。”

周以南涩地“嗯”了一声。

“苏然？你怎么来了？”章亦惊愕地看着客厅里的影。

周以南不在房间，大概是理公务去了。他径直去洗澡，洗完又把床铺收拾了一下。着一发下楼，刚走到楼梯，就听到说话声。

“我上去看看他……”

周以南站起，眸中的怒意依然炽烈：“我会密切关注这件事的展。”他看了裴夕一，神复杂：“在他事之后，你们就应该立刻把他送回帝国。”

“我让他过来的。”周以南从沙发上站起：“小亦，之前你在联的事我都知了。我想……他有必要也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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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亦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他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地香甜，在枕上蹭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下床。

听到这句话，章亦心中惭愧不已，他不放心地看了苏然，后者也正着看他。

苏然眨了眨，朝他轻轻，表示同意周以南的话。

周以南满腔的后悔和自责，他原以为让章亦离开自己是对他好，想不到，自己却把他推向了另一个火坑。他了气，看向裴夕：“事已至此，我们先不讨论谁对谁错。小亦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吗？有没有治疗？”

“你应该也猜到，阿亦他喜上苏然了。”

“你们……不介意我同时……”后面那半句羞于启齿的话，章亦终是没有说来。

周以南顿了顿，下通话键。

“你说得轻松，星芒号暴动事件才过去多久，帝国的舆论当时是怎么样的你也知。而且他要是回去了，再碰到你跟慕容涵——”裴夕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你们俩，不用这么严肃。”章亦反倒被他们得有些手足无措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发，看了苏然，又看了周以南。

周以南不是没有听说过苏然重伤垂危的事情，他也大概知章亦这些天一直都在医院陪着他。压下心底的酸涩和不甘，周以南淡然：“没有正式碰过面。”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