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一个大爷，居然比一个妞还胆少的。”

“不，这货的确不错。大哥，我有一个想法。最近不是有些老板不止好女生那，连男人都不放过的吗？把这哑卖了，一边折磨他，有能赚钱，何乐不为呢？”

……

“兔崽，想不到你这么有想法。”

“哎呦，你真有想法。”那男睛一亮，“我看这货，还能看得顺，肤也不差，现在死他还有可惜，还不如掉他。”

“你还想有趣，还不如找一个妞去。”

刚才那男有补上一句，“就算把他卖了，也先要像以前对待那些女一样，便宜小弟我们吧。”

光佬对伤疤佬打了个手势，他就淡人群，这样无趣的场面，其实是不到他手，漠南只不过他接手的众多借钱人的其中一个把，漠南接下来受到什么惩罚，他当然也不愿意去理，他只知漠南的下场一定很糟，还有他欠的钱也一定要还清！

一直沉默的漠南这时候居然选择了反抗，他拼命地推开了他，还死死地护住自己上剩下不多的布料。但漠南越是反抗，那男越对他兴趣，他的兽上被燃了，动作更狠了。荷尔蒙是一奇妙的东西，很快就传染了很多

此刻，漠南无助的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婴儿，什么都不了。

“小，想不到你好这一！”

漠南的“不合作”搞定有些混混失去了乐趣，有人停了手，“真TM，是哑吗？打了这么久，都不声，无趣了！”

“随便你们，你们一起上，我都不理了。不过，留一条活命。”

“哪有，一定是吓傻的。”

还有漠南从小就是那乖乖认错的人，他涉社会很久，但并没有学成人。他认为自己没时还钱是不对，他不想逃，也不会为自己狡辩，他们要他怎么，他也会去，他就是这样的人……

“还废话什么，你们都给我去打，打到他开为止！”狂躁不安的人早已蠢蠢动，他们知会有这一刻，也期待这一刻的到来。疤痕佬一声令下，那群人就上扑上来，有看闹的，有在寻乐的，也有刚刚失恋了找人发的。这样没有防备、孤一人的漠南，正好是这场打戏的主角，也是最好的沙包，不过这人沙包，不喊痛、也不求饶。漠南只是蜷着，窝在墙角里，任由别人对他动手动脚。

一下能把钱都找齐给他；这群人，他也不敢奢望他们能对自己温柔一些，好歹上次自己说走就走，没有如期地还钱。本来利贷，就不是开祠堂的，他们能让漠南每个月还一分钱，已经是他们的最大的限度，不过漠南既没有还钱，也在搞失踪，这样的类似事，他们见得多了，不过漠南第一尝试到，也不知他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大哥，他是不是个哑，从到尾，从不说话。”

在他们消停下来讨论这事的间隙，漠南渐渐地找回了意识，他也听懂了他们还说些什么。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他，默默地承受那的疼痛，没有忘却的、不堪的回忆，跟那些旧的伤疤再度裂开，跟新的伤混合一起，很痛，心更痛。那些“”的字，那些誓要再度侵犯他的话和他们的行为，彻底地刺激到漠南的神经。一向表面的他，往往就败在童年那沉重的影中，有人开始不打了，改为扯破他的衣衫，漠南的衣衫布料很差，很快就被撕开，他洁白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