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就是这样？是闹着玩呢，还是另有打算？喵喵抬手捂住脖上的伤，不，只是疼。他看了看指尖鲜红的血，完全捉摸不透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对兰可海说：“如果有时间，有故事，不妨讲讲。”

兰可海并不会相信这个小男生的片面之词，毕竟以那些人的势力，找个漂亮小家伙加以训练，勾人的姿态，不是难事。而且事情又巧，老谷刚告诉她天降至宝，阵营中就有鬼了脚。“不说？老谷这几天要去我的地盘办事情，一时半会儿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喵喵张张，没有说话，只觉得咽很疼，一温顺着他的脖颈下，也好看的。他闻到了血腥，受到了温度，心里涌起难以言语的恐惧。自己的躯越来越像人，有脉搏，有温度，会疼，会冷，是不是以后也为有生老病死，会六回？那样，他就算永远被隔绝在界之外，再也回不去了吧。他想笑，笑自己无知，笑自己痴傻，碰上一个温柔的男人，就以为那是自己的全世界了？

“请您说清楚。”

小家伙心理承受能力好，难是自己太过温和，不至于吧？兰可海在喵喵旁坐下，也不怕喵喵反击，就开始讲述自己从谷其扬那里听来的故事。

？”她挑了挑刀柄，迫喵喵抬起下颚。

他之所，喵喵不自觉笑了声。谷其扬的情史，他听阿蒙讲过，也听白何皎讲过，还真没这么一。

兰可海捕捉到一丝落寞，她很得意，因为她自己第一次听谷其扬提到心之人，也是这般表情。一个男人将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你，让你以为自己是他人生中唯一，到来却发现不过是黄粱大梦，任谁都会伤心吧。十年前的兰可海，和现在的喵喵一样，太年轻，太自以为是。“怎么，还以为你真是他的心宝？”

一个人，以他之名杀了他，到极致

“好，让你死个明白。”兰可海手中加了几分力，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家伙，中的恐惧居然只是一闪而过，剩下的那份镇定，给了她穿越时光的觉，似乎前是个耄耋老者，看穿了世间万，已然不在乎。不过兰可海毕竟不是一般姑娘，她在金三角，什么对手没有碰到过，哪里会因为一个神怕了这个少年。“老谷放在家里的电脑中有特别的LOGO，他为了纪念他之所专门设计的。很不幸，那个手段拙劣的小家伙，截图的时候手一抖，把LOGO截下来了。能老谷书房的，当时就你和阿蒙，你说不是你，会是谁呢？”

“其实你说不说不重要，我们知对方是谁，也知他们想什么，不过就是找你确认确认。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兰可海松了手，这样小家伙，似乎真的很在意谷其扬，像自己当年。“这么伤心，想不想知老谷的所，是谁？”

“不知。”喵喵盘算了一下，如果自己动手，应该有胜算。用枪支弹药他没办法，但是比起冷兵，他也算这一世凡人的祖宗了。鬼兵的训练，并不如旁人所猜测，尽是些法术灵力的幻象，凡尘间军士会的，鬼兵也会，刀兵相见，只是更难得死些罢了。大概说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从来没有向谷其扬手，只是碍于天神定下的条例，妖灵若随意伤害凡人，将受到极为严厉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