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抱歉：“不好意思啊刚才没听见，您直接给我放楼下那个桌就好，我上下去拿。”

何谦用手机了份外卖，然后拿着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去之前他开邮箱看了一，没有显示新邮件，又看了下微信，空的。

“没啊，就是一个人待在家好无聊哦。”沈凉川笑着回他，声音一下变得懒洋洋起来，好像真的百般无聊一样，“那老师再见？”

何谦顿了几秒，说：“我现在没在B市，回家了。”

所以让他连想解释的理由都没有。

何谦顿了下之后应了一声“嗯”，等了会儿没见那边有动静，他想了想终究什么也没说，把电话挂断了。

沈凉川没声，应该是在房间里，很安静，几乎都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声。

☆、第25章

对面没声。

这句话说完以后对面又是一阵沉默，一直到外卖的电话打来时都没有声，何谦看了一屏幕，不动声地把外卖的电话挂了，声问：“怎么了？”

何谦蓦地了手里的巾，顿了两秒，他笑了下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可能不行，我现在在......”

洗澡的时候听见手机铃声响了一下，对于今天外卖的送速度有些意外，又突然失笑——才想到现在学校大分人都回家了，没什么人餐速度当然会快。

“我是沈凉川。”

第二天何谦起来个大早，

何谦发的手一顿，静谧的空间里听到自己的心“扑通”地用力砸落下来，有些疼，连心脏下端都隐隐发酸。

许久未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来，像第一次见面时把手伸过来那样，“我是沈凉川。”

“啊，是你啊。”何谦笑了笑，问：“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来见我，好不好？”

何谦也没说话，就这么和他一起沉默着，他抬看了一窗外，外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雪，几朵雪从窗未关严的隙飘了来，遇到室内温的气，瞬间化了。

他不提那天不愉快之后他怎么样了，不问他为什么不跟他打声招呼突然就回家了，甚至不问问为什么以后都不再给他补课了，什么都没问。

他快速洗好后上睡衣来，一手拿巾发一边走到床边拿过手机给那个未接拨了过去，响了两下就接通了。

了短信，说寒假要回家过年补不了课了，又解释了一通后最后说下学期可能也没办法再继续补课下去了，说他很抱歉，希望她请其他更专业的家教。

沈凉川一直没声，沉默到何谦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正要说什么时，听见他说：“我想见你。”

“你好？”何谦喂了两声，疑惑地看了手机屏幕。

声音轻轻的，让人心疼。

等了两天，那边却一直没有回复。

沈凉川什么都没问。

何谦盯着还亮着的屏幕愣愣地看了几秒，随手扔到了桌上。

何谦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寝室打扫了一遍，又把行李清了，等好一切后天完全暗了下来，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从窗外看去只能看到黑沉沉一片。

沈凉川最后喊他老师，一直以来也是，或许在他心里不对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想法，自己对于他来说都只是老师而已。

他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