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自有法。”

顺着初七的目光，看向那玄背影，瞳突然冷冷一笑，：“你应该知，阿夜最痛恨的，便是......背叛......”

“那又如何！？”

“我知。”

“......”

这世间，有太多的未知之事、不能掌控之事，有时候想多了，也是毫无意义的，沈夜望向远方的天空，浩瀚广大，万里无云，如同他此刻的心绪，无风无浪。

“不言悔......”

“沈夜，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紫胤真人突然说，神凝重，又仿佛是压在心里许久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也该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付代价。”

何况，沈夜曾用自己所有的灵力修补断生剑上的缺，也只能维持百日，如今要重新封印整个‘断生剑’，就算他们与当今世上几位得真人耗尽毕生修为，都无法保证，能够困得住‘断生剑’。

瞳说的很淡很淡，又那么理所当然。

沈夜心中已有猜测，但并未说话，只用神示意他说下去。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三人各怀心思。最后，还是紫胤真人先开了，却是问了另外一件事：“关于‘源’，你们打算何时启程？”

初七惊讶地看着瞳。

初七没有说话，就那么站着，透过层层霜叶，望尽那一抹玄背影，那双眸着复杂的情绪，偶有微光波动，却异常定。

“沈夜，逆天行事，终有一日，要付惨重的代价......你......”紫胤真人面上神肃敛，却又言又止。

瞳没有说话，他想起一百年前谢衣叛逃下界之事，是他和华月帮的忙，明如沈夜，又如何会不知呢？他默许了......后来，他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他们也放弃人族了吗？背叛者、牺牲者、救世者，究竟代表着什么？他们......是否又真的可以阻止一切的发生？

“......”

“你很着急？”清和真人看着沈夜，中闪过光。

十二站在不远，懵懂地

而此时，林间的另一边。

初七伫立在一地，这里，正好可以望见沈夜的影。

“明日，此事不能再耽搁。”沈夜淡淡说。

他始终守着最初的心念，从未更改过，无论将来要付何代价。

秋风，不知是从何来的，带起地面上的枯叶，在空中旋转，然后飘落......一次又一次......

那声音，好似从一被废弃了百年的枯井中发。

后者却不再开了。

沈夜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不过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用昭明破开‘断生剑’上的伏羲封印后，你打算如何重新封印它？”

沈夜冷冷一笑，那声音，仿佛从极其寒的幽冥传来。

“七杀大人，既已知晓主人最痛恨背叛，那么......为何还要帮我？'

“你......决定好了？”瞳站在他边，语气很淡，仿佛只是随一问

初七仿佛已经想得很清楚，定作答：“到那时，主人要如何惩罚初七，亦不言悔！”

要知，曾经封印‘断生剑’的可是伏羲，普通封印之术对于‘断生剑’显然无多大功效，敢问这世间，又有谁的灵力能与天皇伏羲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