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气氛一僵，聂昭兰忙起打圆场，“不是好的嘛，小远脸太瘦了，这耳扣圆圆的合适的啊。”

散场的时候，祁奇然先送老爷回家，聂远一直跟着聂朝东送客，等客人都走光了，聂昭杭也没见影。兄弟俩都喝了酒不好开车，便站在酒店廊下等司机来接。

聂昭杭也听到了，神冷的都掉冰渣了，直接走人，到散场都没回主桌。

“对对对，设计大赛，可是第一名呢！”老爷满脸得意，聂远略略有些发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故意给他不好看，我自己想打就打了，”聂远就着聂朝东的烟也引了一，表情隐在烟雾后看不真切，“我自己的人生，嘛要依着他的喜好来？”

聂朝东了烟，狠狠了两，苦闷极了，“你又不是不知他，他最讨厌往上搞这些了，嘛非得跟他对着啊？”

聂远第一次知自己是聂昭杭的儿是在十八岁成年当日。当爷爷拉着他的手把他推到聂昭杭面前告诉他这是他

他右手边的老爷都没发现，乐呵呵地问他学校里过得怎么样，聂远一一答了，适时添茶，爷孙俩一时和谐无限。

聂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意全无。估计是前一晚睡的太多了？聂远摸摸，还是承认自己是被聂昭杭影响到了。

聂昭杭脸黑了黑，训斥：“好好的男人打什么耳，伤风败俗！”

“耳朵？”老爷一顿，看了看小孙的耳朵，果然看到一抹银，“什么时候去的？怎么之前没看到过？”

“好好相？”聂远像是听了个笑话，“我不求他拿我当儿看，但凡他能以一个长辈的态度对我，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周遭客人碍着面没对聂远指指，神却是一直往主桌上瞟。老爷气闷，捂着心直叹气，聂远替他一下一下抚着背顺气。

等聂昭杭去敬了一圈酒回来的时候，老爷还拍着聂远的肩对儿炫耀：“我们小远又拿奖了呢，就是那个什么……”

“他不让我叫他，以后我也不会叫，”聂远打断他，无所谓地笑笑，“哥你就别心了，没意思的。”

聂昭杭还是一脸不快，老爷有恼了，拐杖一杵，“孩喜就行，有你什么事儿！”

聂昭杭又一次单方面和聂远开始冷战，聂昭兰看家里气氛实在太僵半哄半劝把老爷接祁家去了，聂朝东有心周旋对着两扇闭上锁的门也无可奈何，只好也回了自己屋。

第16章第16章

聂远顺溜地应了，“您别多想，我不会在意这些。”

聂远低低笑了声，笑声引得聂朝东瞪他一，还笑！

“小远……”

聂昭杭照例没发表意见，只是嗯了一声。聂远也没想多，拿锦盒送到他手边，“大伯生日快乐。”

聂朝东补充一句，“设计大赛。”

聂昭杭盒也没打开，看了两聂远，突然问：“耳朵上是什么？”

“……就不能好好相吗？”

既然被看到了聂远索把鬓角拨到耳后，光明正大地耳垂，“刚打的。”

看小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老爷心疼死了，摸摸小孙的脑袋也不知怎么安，只好说：“你别怪他，他心里也不好受。”

看得来聂昭杭和聂远啥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