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匀眨了眨睛，没搞明白。

周中宇告诉他“不要”。姜献说自己“是个怯懦的小人”。可实际上，最糟糕的明明是他陈匀，是他仗着所谓“只是上床”的借，毫无顾虑地在周中宇和姜献中间来去自如。

姜献用短促的息声回应他。“陈队，”他低叫着，“你的真是极了……”

陈匀怔怔地看着手机，霎时间那奇异的罪恶又一次席卷上他的心。他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复。

“你是不是喜铁观音？”周中宇问他。

可他才刚刚和姜献来过一次视讯。

陈匀回过神来，慌忙放下手机，却又忽然不敢去看姜献的脸。他该和姜献说什么？不好意思，周中宇突然找我……

是吗？陈匀恍惚地想着，两手指在里四压。他前面的已经得不成样，被陈匀拿手指沾了前，往下抹到那里。又顺着手指动，被带到里面。一时间，房间里响起了隐约的声。

好在周中宇又很快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我有个熟客送了我一包安溪的铁观音。”他说：“看上去质量不错。我明天拿给你。”

他当然想要更的东西。陈匀的脑已经全放了空，片刻半阖上睛，果然又往里了中指。里陡然被满，他“啊”地低叫一声，几乎以为是姜献在玩他的那里。

陈匀被他心里的念吓了一。再看屏幕里姜献疑惑的脸，顿时只觉羞愧难当，再也没办法继续聊下去。

“姜、”他着：“姜献……”

姜献微微一笑：“我说了我会再联系你。”

里好像浸了药，让陈匀的烧得厉害。“再一手指去……你知你想要更的东西……”

姜献又这样说他。陈匀抗议似地哼了哼，腰却往前过去。他想要姜献来。他的手指已经能觉到姜献的度……

“陈队！”姜献叫了一声，了来。

好半天他才又重新爬起来，了床柜上的纸巾，了下，又上内。再看对面的电脑，姜献已飞快地穿好衣衫，重又变成他一贯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陈匀咳了一声，说：“姜献啊，这个……”

“我、”他慌里慌张的，随便找了个借：“我明天得早起……

老天。陈匀终于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他开始意识到，他已经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什么。

屏幕上顿时一片白的，被姜献了许多在探上边。陈匀听着从那边传来的息，心下一，左手飞快地在上几下，也了来。他手指，后的还在地收缩，那饱胀后陡然空虚的觉让他整个人打开着双在那里，一时间动也不想动一下。

所以他才会在两人给他告白时那样的茫然失措。也许他、也许他私心里真心的愿望，是就这样一直维持现状……

“真想就这样你……”姜献说：“我的老二就这样来……我打赌你的一定可以吃得下。你这老货……”

那边的电脑里传了姜献的叫声：“陈队？”

陈匀被他调侃的语气得老脸一红。刚想说什么反驳，不远的手机又突然震动。他冲姜献个“稍等”的手势，爬下床捡了手机看，却发现是周中宇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