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征说，“现在再说这一切……不觉得太可笑和幼稚了吗？”

海因里希·因茨淡淡的说，“贺，如果不饮酒的话，我就没有办法自我眠，没有办法告诉自己你其实是我的……”

……这就是区别。

“——我甚至没有办法在清醒的状态下，看你的睛。”

他的脸庞，在此时此刻，被光分割成了一一的剪影。

但是，海因里希·因茨却还是听了那么一不同。

海因里希·因茨沉默了片刻。

他坐在了男人的对面，将对方推过来的酒杯端起，也没有喝，只是淡淡地看着那清透的。

贺少征一字一顿的说，“是，你的确是了改变，从最一开始的囚禁，到了最后我们再次相逢的时候，你想到的是通过洗掉我的记忆，塑造一个你想要的瓷娃娃，来掌控我的生活，让我们在一起。”

“你说这些什么？我们是永远的好兄弟。”

“海因，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可吗？”

海因里希·因茨低声说，“……我了改变。”

这一名面苍白的欧洲男人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认识到对贺少征心动的时候，那个时候，贺少征还没有认识褚雪尧，他其实是有着大把的时间，像温煮青蛙一般的对他好，让他习惯自己，停留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海因里希·因茨在心如此想到。

男人的眉猛地一。

海因里希·因茨忘不了他第一次告白的时候，贺少征皱着眉看着自己，目光像是被到了一般，缓缓的挪开。

——呵呵……这可真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贺少征微笑着问。

在某一个小国家的酒馆的门前，贺少征微笑着接过了那年轻女孩的酒杯，女孩看他的神带着炽的温度，而贺少征看着她的神里，也带着那么一别样的意味。

海因里希·因茨看着对方的双眸，只觉得心脏一阵一阵的痛。

“在当年，向你告白的那一晚，我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妄想通过酒来麻痹我的神经。”

听到男人的话后，贺少征嗤笑了一声。

他端起了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嘴边轻轻的抿了一，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瘾君，对于酒，也只是适当的浅尝辄止……然而，直到我遇见了你一切的一切都打破了。“

虽然话语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丝毫没有伤了什么情……

是褚雪尧的存在让他意识到了，原来他也有可能是喜男人的。

——改变？

然而，有一件事情却让他的想法发生了转变。

“——你觉得这就是你所说的改变……你觉得你退步了吗？”

但是……这个人却唯独不可能是自己。

——好兄弟……你可知我本就不曾想要你的兄弟。

除了在遇到褚雪尧之前，贺少征本就不曾对哪怕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