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村里的那些.几个不务正业的混.”狗说的很激动.对那些男人似乎恶痛绝.

“什么人.”

“你们是不是来捉鬼的.怎么还不动手.”

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她脑有问题.是个神经病.我上学的时候偷偷跟她说过话.”

“别说话.”两人就要吵起来.被应亦一声喝止.

陆黎想把他嘴堵住.无奈他也拿这孩没办法.只能听他一直叨叨个不停.

狗就像被说中心事一样愣住了神.眨了眨睛：“那你们会不会抓她.”

“当然是.”狗哼了一声.“谁跟你似的这么怂.”

陆黎一听就急了：“你嘛去.”

“走了走了.”狗叫了起来.

狗学着陆黎的样捂起耳朵.一张笑脸皱着拧起眉.看着两人不回话.就又问：“那一会她就来了.你们跟着么.”

陆黎和应亦回神.看见那个女人慢着步飘了来.狗要冲去.被陆黎一把拉住.睛互瞪着：“嘛.”

女鬼对刚才在墓地被伤没有什么觉.据狗说她和往常一样.都这个会来飘.然后去那几个人家里扒着

陆黎有些烦躁.他捂着耳朵被应亦拉一旁的影里.狗也跟了过来.对两人仰着脑袋问：“不去么.”

“也不是.”狗哼哼唧唧的回.“她吓到了小.但我知她不是故意的.小他爸爸是那些人的帮凶.”

“什么意思.”

陆黎心里蹭地就跟让鱼刺卡住了一样.看着狗半天没说话.

灯光还在亮着.女人梳好了发站了起来.光影中她在房梁上绑了绳.中哼唱的歌也到了最末尾.

凳被踢开.脖仰着挂了上去.狗的睛让陆黎遮住.那个女人已经悬挂在房梁上.

同时看了看应亦.陆黎和狗闭上了嘴.接着就迈着步跟了过去.

陆黎一怔.但没再问.只是调侃他说：“她那样怎么没吓着你.长.血长衣的.你还是个小孩么.”

陆黎没说话.低下说：“之前你说给小抱不平是为了隐藏自己真实的想法.这么小就学会动脑了.”

手心突然被了.应亦正低看着他.陆黎愣了愣就开始笑.回手握了握他的.

“村里有人看上她了.想讨了老婆.她不愿意.后来就不清楚了.但听人说.她来的时候怀了孩.最后没了.然后不久又怀上了.”狗很努力的组织语言.说完了又有哭丧着脸.“为什么啊.他们说我小不懂事.可我看见了.她死之前就在门坐着.我听到她骂那些人.”

没有了曲调.没有了忙碌的影.只剩下一个悬浮的影在晃动.灯光骤灭.声音又传了去.低低的哭诉传耳.无止境的侵袭人的大脑.

“那你想不想她被抓.”陆黎忍不住回了一句.“你一直跟着我们还不是怕她被抓走.你觉得她可怜.不想她死了也没个好归宿对不对.”

他摸了摸脑袋.很小声的说：“她没病.但是后来好像病了.”

陆黎转去看应亦.似乎有些明白里面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