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文站在卡斯帕的边，他们的前是那个半人的舵，海盗们就班地站在船上的各个位，协力拉扯着风帆。对比起坐在商会里工作的记录员们，手们的工作远要更加劳累，他们要无时无刻戒备着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奔腾而来的大浪，也要注意着喜怒无常的天气，还要在船长的指挥下不停调整风帆的角度，一天下来个个都会满大汗，心俱疲。好运的是控制船行驶并不需要所有的手，一些闲下来的人就可以睡个饱，然而在夜晚时醒来接手。

“我期待着你们被集饿死在船上的情景。”亚文看了一这群正卖力拉扯绳的海盗，又说：“或者在饿死之前就为了那么一小份最后的而自相残杀的情景。”

“那你们就这么放心，让他单枪匹一个人闯上我们的船？”亚文问，“如果我们的船长和船员每一个都是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并且都视人命如草芥呢？”

天气依旧不错，云层稀薄，没有什么即将暴雨的征兆，海浪的起伏比昨天要稍微活跃一些，不同类的鱼群翻着在海面上带起层层涟漪，有些徘徊在船只的四周，有些横穿而过，倒是给这看不见尽的大海带来了一些不同的音律。

“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们。”

“我刚刚也说过了，没人能得住他，所以即使我们阻止他这么，他也会选择直接下我们的船，然后游到你

“桑尔不会考虑这个问题，所以我们也从来不去考虑。”卡斯帕用手在空气里画了个圈，“因为我们总能拥有好运气，比如在海上遇见一些倒霉的商人。”

”亚文答，“昨天夜晚就不再发了，呼也顺畅起来，估计算是睡了个好觉吧。”

“如果你是在说那支看起来就很有钱的船队的话，是的。”卡斯帕，“我想我猜到你想问什么了。”他稳住船舵，将船固定驶往一个正确的方向，对正调整着风帆的手们打了几个手势，然后转看向亚文，“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想要那么，他所的任何事情在我们看来都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他想什么就什么，并且任何他想要的事情，他都会立刻去，没人能得住他。一开始我也很惊讶，甚至无法适应，但到后来就习惯了。”

“请问。”

“上就来。”亚文了，把桑尔从自己上推开，平放到床上，跟着达居丽一起走了房间。

“你比我想象中要有礼貌多了。”亚文笑了一下，“不过我要问的不是你的事——之前桑尔莫名其妙上我们的船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吧？”

“你们一看就知不是晚上会继续工的人，连农场里挤的那些个老女士都比你们勤奋。”亚文毫不客气地评价，“这里的海不算太，锚还抛得下去，倒可以让你们在夜幕降临后偷偷懒，不过再往前行驶一些，就不能再随便休息了。想想看那个画面吧——没有被固定住的船只随着风在海上漂，或许一晚上的时间我们就会漂回原来的起，然后第二天再继续原路向前？”

“如果没有目的地的话，我们平时就是这样，漂到哪儿是哪儿。”卡斯帕说。

“那就成。”达居丽又说，“你还是来看看吧，虽然我很相信卡斯帕的能力，但他总还不算是个规规矩矩的领航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