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哦”了一声，面容有些晦涩：“你这个人......真是到沾惹草。”

“我之前送你的簪，你还留着吗？”小和尚忽然又。

九挑了挑眉，盯着慕容复的神情，似乎在判断他到底知不知情：“他是假的。”

慕容复刚想问“你怎么知”，却又想起这人手段，倒也不惊讶了，只回：“她们早就跟在我边了，后来是因为有事才离散了。”

慕容复凉凉一个回眸：“慎言。”

小和尚满意极了，眉笑成了一个月牙：“谢谢哥哥！”

九笑容一顿，摇了摇：“有些猜测，却不敢肯定。”

他对于别人送的礼向来重视，自然会仔细放好。

小和尚定定看了慕容复一会，稚的小脸上竟也有些许怀念的神：“小哥哥，你还是这么好看呀！”

他离开慕容复的怀抱，萌的一个鞠躬后便蹦着跑远了。

言罢，觉得这人多半没什么正事了，慕容复转边走。

九忽又想起一事，嘟囔着：“听说，你边收了两个侍女？”

只是他心中多少还惦记着那个小和尚。

而现在想想，彼时的“明恩”也并不是在问他问题，而是想把这个不能说的真相告诉他。

“你可知是谁的？”

就是似乎，比之前更冷漠了呢......

也还在。

慕容复不明所以，却还是弯下腰轻轻抱了抱这只小团。

可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九被他噎得自觉无趣，只好把话转到正题上：“你可知这个明恩方丈有问题？”

“那就好。”小和尚似乎松了气，他伸小小的手臂，突然，“小哥哥，抱抱我吧！”

慕容复波澜不惊：“果然如此。”

“嗯。”虽然不知小和尚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是慕容复还是了。

而现今，竟已恍如隔日了。

虽然心中已有猜测，慕容复却还是顺着他的话：“什么问题？”

他会对此有所猜测，还是因为上次明恩方丈对他说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话。

慕容复自觉不该多问，也就止了话题。

九看着慕容复笑：“你这可真是......老少通吃啊！”

慕容复用看神经病的光看了九一：“胡言语。”

见慕容复虽然眉目不动，但显然是在认真听着自己的解释，九瞬间喜悦度翻翻，继续：“不过就算是我，也查了很久才确定下来。这个明恩是假的，而且原来的那个早就死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慕容复问。

这本不该是一个得僧问的问题。

“你可不要小瞧我！”九笑，“早在上次我们掉陷阱之后，我便开始调查这个地方了！”

能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不敢直言，看来幕后之人实在不简单极了。

何为善，何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