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没有想到——
反而——
而窗边,坠儿手上那把已鞘的剑尖上,也有猩红
的血
正缓缓
落。
囚衣也好,里衣也罢。
慕容复装作听不懂的样。
坠儿也不说话了。
在他的腹,白
里衣已掩盖不住他温
的血
。
慕容复只觉一松,连忙用剑一拄,
撑着没有倒在地上。
“哦,坠儿姑娘。”
整个房间陷了一
诡异的宁静。
慕容复不说话了。
坠儿似乎也没求他听懂,自顾自地继续
:“这个复呀,可比诗词歌赋的赋好多啦!这可是复国的复呀!只是可怜这个名字的原主人啦,哎,也不知
他的墓碑上刻的是什么名字呢?不会连墓碑都没有吧?”
她轻飘飘地落回到了窗边,就好像一张没有重量的纸片。
——直到一明黄
的剑气撕裂了这片沉默。
不,系统不仅没有救他,反而迫使他受了这一剑。
伤了他。
所以他才会轻敌,才会刻意避让她的要害,才会失手。
“哦?”
然而,却被坠儿轻松地躲开了。
若不是那一瞬间的内力凝滞,他怎会连避让的力
“我也晓得你的名字。”
“咦,你终于说话了!”少女轻轻拍手,却没有回答他,而是笑着反问,“你想不想知
我的名字?”
慕容复也笑:“好吧,敢问姑娘芳名?”
他们大概是走不来了。
然而整个客栈中却没有一个人走来询问。
“你杀了他们?”慕容复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连声音都低了下去。
容复问。
但就是这纸片,却在刚刚轻松地躲过了慕容复凌厉的剑气。
——自己死的时候怎么总是穿着白衣呢?
“你叫苏筠对不对?”坠儿似思索了片刻,又,“你还有个名字,慕容赋,诗词歌赋的赋。”
她确实没想伤他,她的上一
杀气都没有。
少女眉弯弯:“我叫坠儿。”
“不过你已经不叫慕容赋了,你现在叫慕容复了,对不对?”
慕容复抿了茶:“对。”
这确实好笑。
这笑声带着凄凉和莫名的释然,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明显。
没想到自己没死在那人手中,却要死在这客居之地了,他甚至不知杀了自己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说到白衣,他又想起了那个平日里总是穿着白衣的人。
“我,我没有啊。他们只是被迷了。”不知为何,坠儿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还要不稳,似是极为慌
的样
,“你没事吧?我没想伤你啊!真的!”
慕容复听着自己的血滴落到地上的声音,突然有想笑。
这剑气极盛,带着一击必中的戾气,向坠儿急袭而去!
系统居然没有启动应急措施。
所以,他便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