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陆清匪喃喃了一句。

“伤的地方我都特地切掉了，调味料加得有重吧，希望味不会太难吃。”

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宛如在掀开一副血腥的画布，这是他在自己上用刀斧所的画，用着情的名义，取下自己上的来，来供给他的恋人。

傅意舸的手向来都是毫无瑕疵的，骨节分明修长，致却又不缺乏力量。陆清匪喜拿着他的手把玩，也曾经对着傅意舸说过自己最喜他的手指，可是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在这情况下见到。

他整条左臂几乎只剩下了血模糊的骨架，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倒像是一副行走着的骷髅。在那件整洁西服的掩盖下的，是一已经几乎已经没有血来遮盖骨骼和内脏的躯。

“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是一修长洁白的手指，在底衬的映衬下宛如一段价值连城的珠玉。即使是被封装在盒里也没有丝毫削损它的丽。指节自然地微微地弯曲着，断被很巧妙地隐藏起来，看不见一血腥，完地就像一个工艺品。陆清匪对他的手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看一便能认来，这是左手的无名指。

“我也知我是个疯，可是我喜你呀。”傅意舸无奈地叹了一气，“于是我就只能把你也变成疯，来陪我。”

傅意舸过来吻他，喂给他杯里掺了血的红酒。他上的血染到陆清匪的上，陆清匪整个人抖得厉害，抓住他的领向他要药。因为情而迟钝的大脑终于发觉其中的异样。

傅意舸跪在地上，在手的遮掩下，他的左手缺了一节。它原本是一只完无缺的手，优雅地伸展开的时候宛如的艺术品。现在的无名指却被齐齐切断，他的主人在用温柔的目光等待着陆清匪的回复。

“治病的药。”傅意舸心疼地吻了吻他，“治愈你想要离开我的病。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边。”

“这里，是你刚刚吃的排。”傅意舸指着自己的草草包扎过绷带的腹，鲜血已经将那里染红。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温柔，好如恋人间的低语。“手臂的比较劲，适合来卷饼。上的我煲了汤。”

（完）

陆清匪的脸越来越苍白，他踉跄了一步。跌倒在地上，呕着用手去抠挖自己的咙，却什么也没吐来。还是一阵一阵的疼，一迫切的灼从他的心里升起。

“如果上一个人就是疯掉的话，那我的确是疯了。‘傅意舸上前来抓住他的手，却被一把推开。

他打开随携带的药瓶，倒两片药用嘴喂过

“我们终于彻底为一了，清匪。觉到了吗？我的血在你的里。”

陆清匪恍惚间记起他用餐的时候好像一直把左手放在桌下，他的宛如针扎一般地疼，好像里面被人满了尖锐的钢针。

陆清匪惊异地睁大了睛，郁的血腥味得他甚至无法呼。一窒息从咙里升起，他有些反胃。

“你这是因为我？你就是个彻彻尾的疯！”陆清匪恐惧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