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问徐轻舟：“小徐，你说咱老大上班没有？”

他脑有些糊涂，没反应过来是哪个“老大”，糊地：“应该上了吧……”

童老师比徐轻舟大，女儿刚上幼儿园，算是徐轻舟的直系学，平时待徐轻舟就像待弟弟那样。她一听徐轻舟这声音就去翻柜，找了两盒冒药放到徐轻舟桌面。

徐轻舟坐的就是靠窗位，脸颊都冻得红彤彤，正攥着纸巾搓鼻。

小李跟徐轻舟研究生那会儿都是楚闻带来的，小李待楚闻便亦师亦友，关系比较好，知晓楚闻要调去G大自然不舍。

徐轻舟了声谢，看了课表：“有，元旦的假期调课了，刚好7、8节。”

徐轻舟和小李一样又不一样，除了尊敬和亲近，他对楚闻还有更多更的情。

“楚老大要辞职了你知吗！！！！！！！！！！！！”

“你待会儿吃完午饭就吃，吃完可能会犯困。”童老师问，“你下午有课吗？”

小李这厢本来就在留意着徐轻舟，他挪了椅过去，顺顺徐轻舟的背。

“哎小徐，你冒是不是重了？”他担忧地小声，“这事儿老大让我别提前跟人说，不过我觉得你和老大关系那么好，就先告诉你。”

夜晚里，唯有家人的关心才能稍稍温他严寒的心。

“小徐，你是不是冒了？”前桌的童老师忽然回问。

只是借人之得知那人的消息

童老师，最后叮嘱了声：“记得吃药，再严重你上完课就去校医室看看吧。”

徐轻舟摇摇，声音都是哑的：“可能有。”

徐轻舟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他心还是半截凉的，十指藏在桌底下相绞。

与此同时，徐轻舟的手机屏幕弹了一条微信提示，是小李发送过来的。

“真真是‘散珠帘罗幕，狐裘不锦衾薄’。”小李关了办公室的窗，搓搓肩膀冷得打哆嗦，“这说变就变，冷煞人也。”

楚闻调去G大的事，估计下午就会在办公室传开，用不着小李提前说，他迟早也会知。

他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憋在咙的一气许久才提了上来，咳得全作疼。

小李的消息再次发了过来：“我刚才去老大的办公室给老郭资料，然后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G大之类的，听了好会儿我才知是楚老大下学期调去G大，不在我们学校了！”最后附上了好几个大哭的表情。

南方的秋冬季节最怕的就是下雨，冷的觉透彻刺骨，一下就降了几度。起初十二月刚来，这里还似乎是夏天的模样，短袖短的照样门。这不，降温来得猝不及防，不少学生老师都中招冒了。

小李去没多久就回来了，神颇为凝重。徐轻舟困惑地望着小李坐回办公桌，再见他拿起手机捣鼓了好几下。

徐轻舟，心里却想着自己这小冒吃药睡会儿就好了，没必要去校医室折腾。更何况，他觉得校医室的医生有像黄八仙，不太靠谱。

徐轻舟全的血渐渐开始凝固，手指僵地停在输框上。

徐轻舟盯着一连串的叹号，久久没反应过来。辞职？谁？楚闻？他本来混的大脑更加难受了。

“行，那我去碰碰运气。”小李拿着文件夹就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