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鲁亚的话，程向东张了张嘴，真的不知说什么了。

“我也不知。这是韩语。他唱的就是歌，叫江南style。”程向东耸了耸肩。

终于避开了那个话题，程向东在心里舒了气。这才回答了鲁亚。

“你哥兄教你的？”博亚翻了一下手中的问鲁亚。

程向东也不知该怎么和鲁亚讲了。索就不接话了。

调到江南style,“给你看。”程向东把屏幕放在鲁亚面前，给他看，屏幕上鸟叔得正畅。

“这是p4。”程向东晃了晃手里的p4。

鲁亚边边哼，虽然博亚不知弟弟在什么，不过嘴里哼的确是很好听。

“不是，是p4里的鸟叔教的。”鲁亚得意地在哥哥面前卖。

“鲁亚，你就学鸟叔这个骑舞。我们那可多人学了。”

“哎，你去看看。”鲁亚停下来，拉着博亚走。

鲁亚嘴张得大大的，慢慢地伸手摸到屏幕。程向东把耳机下，放外音。鲁亚“嗖”地一下就缩回手。程向东看着直乐呵。

“这是歌，我在唱歌。这是江南style。”

的味了。”鲁亚的鼻可是很灵的。

“好不好听？”

“鸟叔？”

“这个不是。这是p4。舞的这个是鸟叔。鸟叔旁边的这些就是女人。在我们落里，男人是雄，女人是雌，生孩的。”程向东觉得他必须得告诉鲁亚他是个雄。“在我们落里，我是雄，是担任养家的角的。”

“哥兄，你耳朵里的是什么啊？”

鲁亚扬着脑袋，尾也在后甩来甩去的。

听到程向东的话，鲁亚皱起眉，“哥兄怎么会是雄呢？明明就是雌。”女人们好丑，这个来去的也丑，就哥兄最好看。这女人怎么前会鼓起来两块，这得了什么病？长得这么柔弱的样，一定不好养活。

“你嘴里说的是什么？”

“好听。他在说什么？”

“你……”除了瞪，程向东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愤怒。拉上耳机，躺在床上闭上睛。

东哥变成哥兄了，鲁亚这正兴呢。就坐在床边和程向东说话。

“这个也是机人？”

程向东枕着自己的胳膊正发呆。p4放在一边。鲁亚拿起p4给博亚看，“这就是鸟叔。”鲁亚还把程向东说的话说给博亚听。博亚仔细看了屏幕上的“雌”，完全没有好。他不觉得这是雌。不过这个东西可真神奇，

鲁亚来回看了2遍，竟然就学会了。就连歌也能跟着哼，兴奋地在房间里边唱边。还跑房间去找博亚。“哥哥，哥哥。我得好不好看？”

这时候博亚蹭到他的面前，有些无赖地说，“你就是我的雌，以后这也是大家公认的。”

“哥兄，你和哥哥什么时候去完成伴侣契约仪式啊？”这话题现在是程向东最不想听的。鲁亚自然是得不到回答。鲁亚也没在意自顾自地在一边说。说了一会，鲁亚才意识到，自己自说自话了这么长时间，哥兄竟然没有回他一句话。看见程向东耳朵里着东西，还拖着长长的黑线，鲁亚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