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没想到韩非还愿意给他贴这个，心中一阵惊喜，忙把手伸过去：“谢谢。”

卫庄截：“怎么不吃？”

那么新鲜，大约……会很味吧，韩非情不自禁地咽了咽。

两人的手指轻轻相碰，卫庄的睫忽闪了一下，多想就这么握住韩非的手，可他现在还不能，默默收回了视线：“你不舒服？”

“韩非？”有人唤他的名字。

卫庄已经和韩非了一辈的伴侣，可这会儿韩非再低靠近他，他还是莫名一阵心加速。

等有了端木蓉那提供的疫苗，一切就都好了，卫庄心想，这次他会守护好他与韩非间的情，当然更会守护好韩非，再不会让上一世的悲剧重现。

韩非自己也有些意外，原本卫庄那样不留余地地拒绝他，他一度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原谅对方，却不料转两人竟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坐到了一起，眉梢动了动：“小事。”

上一次他来时，两人间的关系还没有后来那样密切，韩非给他谈了一支小夜曲，玩笑说真是恋情，如今回首，也不知算不算一语成谶。

40

“工作变换不是常有的吗？这回就去了趟大秦的总香港。”韩非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来，没打算在“前暧昧对象”面前就这个话题多展开，喝了，同卫庄了个夸张的表情，“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还没吃东西，真有些累了——”

卫庄正等他主动提起，当即问：“之前是去差了？”

“可能是长途旅行有累了。”韩非说了分实话，不着痕迹地把刚才的失态掩饰过去。

卫庄听韩非语气中的失落，韩非看着他的睛：“为什么总要歉呢？卫庄兄。”

“你啊……”韩非低喝，在心里叹了气，好一会儿才说，“我真是搞不懂你。”

韩非动作滞了一下，嘴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说来。

韩非从柜里找了创贴，考虑到卫庄伤在右手，左手贴并不方便，韩非扬了扬手里的创贴：“你的手。”

这是卫庄“这辈”第二次来到韩非的家里。

韩非的眉挑僵了一下，他本想顺势请卫庄离开，没想到对方会打断他的话，才要说什么，却看见了卫庄近乎严肃的神。

卫庄听得认真，生怕错过一细节，背脊正了正：“是。你怎么想到槽的？”

他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那滴血珠引，那么红，也不知尝起来会是什么样。

“不好意思……”韩非率先开了，替卫庄贴上了创贴。

只是机上没吃饭而已，至于吗？韩非这么想，却还是有些心下来，放缓了语气，轻巧开了个玩笑：“你有没有知，上一个关心我吃不吃饭的，还是我母亲。”

这是自那次失败的天台告白后，韩非第一次这么叫

韩非知卫庄在他话，但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笑着给两人倒了：“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过，我槽去大秦的事。”

卫庄眨了一下睛，他知韩非的生母早逝，听到这句语气轻松的调侃，一时竟有些不是滋味：“……抱歉。”

韩非倏地回过神来，想到他方才的一离奇的念，心砰砰直。

韩非撕开了创贴背面的贴纸，弯下腰来准备给人贴上，就这时，一滴鲜红的血珠从卫庄的伤渗，堪堪悬在他的手指上。

卫庄已经取了纸巾，将手上那滴血去了，他没有错过韩非刚才吞咽的动作，一颗心不受控地变得沉重——卫庄知这个动作可能意味着什么。

来，叹了气，“这附近没药店，去我家贴个创贴吧。”

或许只是昨晚的梦让他这会儿太了，卫庄这么告诉自己，韩非这一世没同他有过任何接，完全没有染丧尸病毒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