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忘了！

曹飞华哭的声嘶力竭，年迈老弱的老蹲在地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曹老面对县衙里五八门的刑，不得不将来龙去脉代清楚。

他底划过一抹寒霜，了，肃容：“大大恶之徒，死有余辜。”

正文八五章

蔺伯钦俊朗的面容浮现一缕疑惑：“曹飞华？”

了楚姮手里的拐杖，再联想了一下当日在黑店客栈发生的事情，许多疑都迎刃而解。

曹老听二人谈，本还捺得住，听到“死有余辜”几个字再也忍不住了，他浑浊的双目突然圆睁，大声反驳：“你们知什么？你凭什么说他死有余辜？死有余辜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貌岸然的人！”

江湖上什么挣钱来的快？自然是打家劫舍黑心勾当。

他这么多年和曹飞华相依为命，爷孙在清远县借钱开的这家粮油铺。二是孤儿，闹饥荒的时候，曹老曾经赠饭给她，彼此熟识。

曹老哽咽：“萧琸可以杀我的孙，他锒铛狱，你们打抱不平；可我的孙死了，谁又来替我抱不平？好不容易二愿意帮忙……可如今……如今却是我害了她。”

二

他想到自己惨死的孙，忍不住老泪纵横，哭喊：“飞华是我曹家的独苗，就被萧琸那个王八给杀死了啊……天下还有谁能来给我养老送终……我的孙儿啊……”他哭的浑颤抖，佝偻的脊背隔着夹袄还能看见瘦脱形的脊梁骨珠。

他忘了将二用过的拐杖收起来。

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

“我上辈是了什么孽唷！四十岁媳妇儿跑了，五十岁儿死了，六十岁疾病缠……”曹老满腔悲愤无发，他一拳拳的砸在米缸上，“唯一听话懂事的孙儿，为了给我挣钱治病，跟着二去跑江湖，还被人给杀了……我想要给孙儿报仇，也有错吗？还有天理吗？！”

蔺伯钦冷冷的扫了他一，朝杨腊和胡裕吩咐：“把人押回县衙，仔细审问。”

谁又会想到，楚姮会那么巧合的发现拐杖，发现疑呢？冥冥中自有天定吗……若真的有，为什么没人帮他的孙报仇啊！

那店小二还垂涎楚姮的，当时想要凌辱她……

这样一说，蔺伯钦也记起来了。

楚姮“哦”了一声，解释：“还记得黑店里面招呼我们的店小二吗？”她说到这里迟疑片刻，“就是被萧琸用筷刺在眉心死掉的那个。”

二虽不及萧琸武功，但也不差，即便砍掉了自己的一只脚，她要杀吴光弼也是轻而易举。且只有二这样的江湖人，才了解萧琸他们这些同在江湖行走的游侠，不论是冯河还是萧琸在幽州的好友。

六年前曹老开始视力下降，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曹飞华心疼爷爷，便跟着二去走江湖，学了三脚猫功夫。

楚姮又指了指曹老，：“这个老东西是帮凶，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是曹飞华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