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珍珠，雨灵的脸变了。

月回当时问母亲：“年兽真的能全走人间的污秽之气？”

今年是冰白可以轻轻松松过的第一个年。白天去龙门看望人鱼，送了一批和药材，然后去从极渊看望了他爹冰夷，然后喜喜回了神府。

“今年到十二月将的将驱赶年兽，明年就是丑将，驱赶夕兽。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么排，年与夕这么排。”

雨灵苦笑：“你看我的命多好，我不需要渡劫飞升，我有龙门教正规的训练，我只要跃过龙门我就可以化龙了，化龙我就有仙籍，不用渡劫提升，安安稳稳一辈。”

“所以它们被打怕了？”

鲛人王后想要获得这些污秽之气，为了不引起怀疑，打算好好利用年与夕。

月回看了看雨灵，又看了看那颗珍珠，问：“怎么了？”

年与夕，是一对上古神兽，两神兽是兄弟，被天族驯服后，每年腊月三十时到人间收污秽之气，收到大年初一时。

雨灵低下：“和我拌嘴的，渡劫失败，死了。被吃了，二十颗珍珠，被抢了。”

“不是。人们怕年与夕被月将打坏了，于是三十这晚上守岁，初一时爆竹，桃符上挂红布，红

雨灵微笑：“新年喜！”

然后十二月将之一现，把神兽打一顿。污秽之气通过神兽净化净，被月将打来，人间开始新的好的一年。

可能是石和珍珠的差距太大，让雨灵心里不好受？还是别的人鱼有双，他还没有？

月回拍拍雨灵的肩膀：“生死有命，逝者已矣，生者节哀。他有你记着。”

新翠哼笑：“只能取外在的、可以影响到别人的污秽，而藏在人心里的，尤其是童年创伤，是不容易排遣的。大年三十还有为小时候死去的母亲报仇，砍死邻居的呢。不治心灵，再怎么洗澡都是脏的，治标不治本。”

“因为月将打在它们上就是噼里啪啦的，月将穿铠甲，前斜挂一个红布。所以它们是怕月将。”冰白说。

所以除夕的意思，是除掉人间一年的肮脏。

三个月前，鲛人王后让月回秘密去往人间，用火金睛查看晦气、怨气、怒气、戾气、妒气等秽气，并把这些秽气一个从重到轻的区域总结，便于今年除夕夜使用和作为以后除夕夜的参考。

神府里，冰白抱着阿晨，讲过年的事。

人间太大，他从东海开始发的，他没来得及去汉，不知忠月的事。如果知，他一定会救忠月。

月回摸了摸雨灵的脑袋，表示安：“新年喜，把烦忧都抛掉。”

“它们俩怕爆竹噼里啪啦的声音，怕红布…不知。”

“你知年与夕怕爆竹，怕桃符上挂红布，是为什么吗？”冰白问依偎在怀里的阿晨。

阿晨。

王后新翠说，不能全获取这些污秽之气，否则月将从神兽嘴里打不东西，是要被怀疑的。年与夕会先去污秽之气重的地方收，然后逐渐去轻的地方，除夕夜我们参考这个路线，在神兽取之时，偷走一些。

饱了污秽之气的年或夕会异常躁郁，会失控到跑，人们发现这两个家伙怕烧竹片的声音，于是家家在门□□竹，然后年或夕就会吓得不敢动。

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