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这里，已经很多很多……很多年了……”史矛革说着，大的睛还盯着零手上那纤细的羽，“我们通过祖龙的血脉传承下它的记忆，所以始终记得自己的罪恶，记得父神失望的样。”

瑟兰迪尔忍不住一一言难尽的表情，韦德更是绷不住“噗”了一声。

零和瑟兰迪尔对视一，问它：“怎么说？”

好会被补偿，越是等的生命，越是无法逃脱死亡国度的审判，要将今生的冤孽在冥界尽数偿还！

史矛革蜷了下爪，小心翼翼地问：“听说父神很喜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从祖龙的记忆里看也是这个样……孤山里有很多奇珍异宝，你们说父神会喜吗？”

“你们不敢？”韦德眨眨叫起来，“你不是霸占了一个矮人王国？听说还有龙了灵王一脸，让人家毁容了。”

“你们怎么不去问问格劳龙

史矛革它们也很茫然。它们不是亚尔夫海姆的生灵，也不算华纳海姆的生，游在中土，有格劳龙的命令，本不敢真正和亚尔夫海姆的生灵有仇怨。

格劳龙上的神奇法突然又消失了，更像是了它剩余的生命力，让它迅速衰老下来。爪牙不再锋利，睛不再清明，它时常会陷沉睡，有时候一睡就是上百年，而清醒只是一两个小时。

亚尔夫海姆的生灵响应菲尼克斯的召唤，要去中驱逐人时，格劳龙已经很老很老了。它很久没有飞，也很久没有，史矛革它们都怀疑祖龙要去冥界了。

它只是很想回到过去的日，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如果还有机会，它想像以前一样，带着菲尼克斯到飞，听他说说话……其实心里对华纳神族的怨恨并没有它想象的这么重，简直像吃饱了撑得似的，因为在福中，反而不知珍惜前的幸运。

格劳龙真的梦都想回到菲尼克斯边，在亚尔夫海姆的极北荒原，它每日痛苦的不是这里的环境、不是往日尊荣的衰落、甚至也不是自己生命的缓慢逝。

他对格劳龙、某些使徒、两大神族全都到厌烦，但他知自己也有过失。其实他有能力阻止，只是因为信任，因为自己贪玩，并没有在意那么多……死亡国度的恸哭同样传他耳，格劳龙的过失也许该死，但是多年的陪伴和也确实存在。菲尼克斯无法裁决，于是放逐了格劳龙，也放逐了自己，不顾永恒的反对去刚诞生的中潜心历练。

“咳……”瑟兰迪尔咳了一声。

史矛革无辜地甩了甩尾，神秘兮兮的说：“因为索说，父神放弃亚尔夫海姆了，要化这里，放新的生灵来。”

“其实我们也分不清索说的真的假的，我们也不会读心。但是他是父神在这里唯一的使徒，又有父神的祝福在上，我们就很害怕不听话的话父神继续生气，那祖龙可能到死都见不到父神了。”

但是听到阿萨神族的人传讯，它就像忽然间被施了法，又重新焕发青。它招呼它的后裔们整装待发，教训还跟当地生灵较劲的小辈，甚至可以低下颅去拜访灵……它准备好了一切，只是没想到，菲尼克斯本没打算见它……它连亚尔夫海姆都无法离开。包括它的血脉。

两大神国缄认罚，而掺和其中的格劳龙？也确如零猜测的那样，受到了菲尼克斯的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