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挑衅，不过约翰见查尔斯对他笑了笑，便暂时不在意了。

“我们在尝试，埃里克，”蓝眸青年望着他，“我们总要走去。”

多变人，他自己研究的结果也表明，人类正在不可选择的化。变人，是人类化的产。

“我想我们可以先成立一个团，至少在这个团内，我们达到一个有利于我们彼此的共识，”查尔斯说，“随着这个团的扩大，我们随时修正其中现的问题，保持它的稳定发展，然后向外推广，收更多变人和人类加。”

埃里克笑了笑，“可是现在还不是法律。”

没有什么是一开始就完的，总要有人走第一步、第二步。

埃里克挑眉

查尔斯意识到不仅是他们在恐惧人类，在有限的未来记忆里，他也看到了人类对变人的恐惧。还有一分变人自己也在害怕、厌恶自己——这逆反心理无益于变人们控制能量，反而增加了更多事故，而引发更多人的恐慌。

埃里克有时候觉得，查尔斯教授可能是读书读傻了，天真得不行。

“我们不能说规则是完全正确的，所以在一开始，我认为很多同胞隐藏自己、不接受规则都是可以理解的，”约翰解释，“但是当它被绝大多数人认可，对人类、变人、社会都有积极意义的时候，那些拒绝的人，我们应当给予关注，至少他们不能破坏我们维持的局面。他们有拒绝规则的自由，我们也有选择维护规则的自由，但是我们的这个自由，都不应超越法律。”

他已经会过太多，太多的失望，对人类，他从来不抱有太大希望。

“寻常人在接受法律的庇护时，也要付相应的责任，我们不能要求法律为我们倾斜，我们却不任何回应、坦然受之。”查尔斯。

他不仅怀疑这个提议会不会像查尔斯理想中的那么公正，也在怀疑是变人，同时也是政治家的约翰·柯尼总统。

长袖善舞的总统说这话时，注视着沉默的坐在一旁的沉青年。

很多时候，人类的恐惧来源未知和自己的幻想，而恐惧会滋生冲突。托尼一开始为什么那么厌恶变人，因为他第一次见到变人时，他们在利用超能力伤害他的家人，而他却对这样的力量没有半分了解。他需要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所以在知哨兵计划后，他欣然加，在当时的托尼，和大多数哨兵计划参与者看来，这是遏制变人，保护自己的有效途径。

查尔斯所说的“共识”让约翰连连，“这么说可能会让人到不适，但是我们确实需要作规范，这规范最终会通往法律，但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可能只是规则。”

显然，查尔斯愿意这个勇敢的先行者。

“我的家族曾经制造过一台仪，能够扩大心灵应的能力，我的一位小妹妹就是靠它找到了我们的几位同胞，”约翰十分陈恳地对查尔斯说，“不过她的能力远不如你，如果是你的话，能够找到更多。”

“……好吧，我们走着瞧。”

他的笑容有些轻蔑，就算查尔斯不读心，菲尼克斯只是站在零的角度这段记忆，也能看他对这项提议的怀疑。

“对于那些不同意的呢？”埃里克冷声问，“不接受规则的，就是异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