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零立刻摇，“别取消，我很愿意。”

不过赐福都是有限制的，使徒永远无法背叛他，在他下达命令的时候，使徒会无条件遵从。普通赐福则会让人吃苦，对普通人尤其如此。一生只有一次，且过后一样会对菲尼克斯产生好……这次是类似面对父亲（或母亲？……不！）的好。

零有些苦恼的叹了气，说：“如果你想跟我说，那么你说什么我都认真地听。你要让我什么事情，我也会认真去。可是你要对我什么，我觉得我就没必要想太多。你想什么都可以。”

菲尼克斯歪过，又拍拍零的脑袋，夸了他一句：“你真可。”

反悔也没关系。菲尼克斯想，得了好又不想付代价，这是不可能的。

菲尼克斯在超能力之外还有其他特殊的力量。比如涅槃，它严格来说不是超能力，不需要凭借任何力量就能使用。只是菲尼克斯在海德拉的时候不想用——用来给海德拉多增加实验材料？

但是聪明如他本能的知要怎么讲话，“你真厉害，菲尼克斯。”

零认认真真的想了很久，

“所以我是你的使徒？”零的表情有些奇怪。

“是啊，”菲尼克斯，“你当时要是不答应，涅槃会烧死你。当然了，你现在想反悔的话，我可以取消。”

“我刚刚在和查尔斯讨论你的事，”菲尼克斯对零说，“零，我想知你自己的想法，你对你的份、你的过去，你的未来，你有什么打算？”

涅槃可以让他自己再生，在菲尼克斯的印象里，哪怕他变成灰烬，只要他神存在，他就能不死不灭。本来涅槃只能对他自己使用，其他人接到他的火焰都很难扑灭。但如果是他的使徒，涅槃虽然也会烧伤他们，可同时也在锤炼他们的和神，撑过去对使徒有莫大的好。

为此他得到菲尼克斯拍一次。

另外菲尼克斯还能对人赐福。使徒是最级别，像零。在菲尼克斯无意识的时候他被赐福过，本的异能被化，产生二次变异，得到和菲尼克斯有关的新的超能力。寻常人最好不要这样，基本不能成功，海德拉已经试验过，目前成功活下来的只有零。而当菲尼克斯醒来，确定收下一名使徒，这才是真正的使徒级的赐福，这次变异会比之前更，却对无害。

如果菲尼克斯不再承认零是他的使徒，零立刻就会死，死得透透的。

使徒之后的普通赐福，不论变人还是普通人都可以，变人的超能力同样能被化，至于会不会发生二次变异，这是看个人运气的事。而普通人也是一样，只要存在变异的可能，他就能成功转化为变人。

零在这方面有异于常人的好运，他借由菲尼克斯得到了两次变异机会，还经过涅槃锤炼，等到变异完成，他会是一名十分大的变人。

零着他的手，望着他的睛，一本正经地说：“因为面对的人是你。”

以你的想法呢？好奇吗？”

“你不问我偏要告诉你，”菲尼克斯搬着椅凑到零边，小声说，“你正在三次变异。”

“那当然的！你吃，我跟你讲……”

零看着他为了搬椅而收回去的手，觉得脑袋上空空的有不习惯。

菲尼克斯于是笑得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