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洗脑。

男人痴迷地抚摸着他饱满的肌，沿着那光的后背，如黏腻的毒蛇，攀上他的肩膀。手指灵活一转，刀片闪过冷冷的光，剜下他肩上一块掌大的。

这可真是个漫长的活动。

睡眠，起床，重复昨天的程。

零茫然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地坐着，英俊的脸上没有表情。殷红的血自伤落，沿着他，沁他的，然后……也没有然后了。伤以可见的速度愈合，完无缺，没有痕迹。

地下的主控制中心，一大九小十个屏幕上，男一路行来的影像被保存在案。监察着这方屏幕的研究员忍不住跟同事吐槽：“我真怀疑零号的脑也被搞坏了，车坏在半路，他不求援就直接走回来！”

一个人影从远缓缓走来，这让营地门的两排守卫有些张。他们握手中的武，看着那个人影越来越近。黑的战斗服，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半长不长的发遮住他冰冷的睛，缓步走来，如一把鞘的匕首，带着一令人屏息的压力。

夜晚休息以前再次洗脑。

“哈，变人。”

然后如果没有其他命令，他可以去盯着亚当发呆——就当他在看守珍贵的实验材料了。继被亚当重创后，国队长带领的咆哮突击队又让海德拉再次缩。这间研究所保存着珍贵的研究材料和数据，材料以亚当为中心辐排列，由守卫层层看守。

“你的冬日战士比他听话得多。”研究员把影像资料打包好击上传，皱眉嫌弃的说着。

同事面前的屏幕同样一大九小，九个小屏幕记录着过去一个时间段内的影像，大屏幕则是当前。屏幕漆黑一片，表明冬日战士一直在沉睡，旁边一个记录着几个波频的仪也很稳定，从心到大脑，他连梦都不会。

结束后有维修工一样的理员，给他基本检查，确定他和脑袋没问题。

“好了宝贝，放松。”温情的修剪只是错觉，男人靠近零号耳边，轻声。

其实他说了也没用，零号的大脑里没有“放松”一词。他始终保持着备战状态，只要一个命令，下一秒他就能变成战争机。

“叫我说，亚当也很省心，以前我是监视它的。”研究员叹了气。

零坐在椅上一动不动，任由理员手法娴熟的给他把发剪短。从这一上来说，他还真是技术熟练的武维护员。

同事撇看了一慢慢走基地的男人，不敢多停留，收回目光盯着自己面前的屏幕，应和：“他是个失败品，你知的，也许要不了多久你就不用整天盯着他了。”

训练或是任务。

据说是受不了实验室生活在自杀？

理员将手上的丢袋里密封好，上面甚

零基地后，主控制室的监控便结束了。这个隐匿的研究所里到都有摄像，零作为一个有小病，但总稳定的武，因为他的活动轨迹从未问题，大家也就都习惯了。

现在的主控制室里已经没有亚当的屏幕了。它很稳定，几十年如一日。要不是仪上它的波频始终存在，偶尔的，脑电波还会细微波动一下，简直跟尸没什么两样。

“的确很乖，”同事耸耸肩，“他还在调试，要么训练，要么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