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宿主说些什么，只是这时候那个白发男人却忽然开了，不过他回答的却不是墨丘利的命令，“……我并非是伊丽丝的亲生父亲，她的母亲，玫拉，被人疯狂伤害过，当时她已经怀上了孩，而我为了利用她，行对这个女人行了眠，遗忘了那段伤害，让她以为我是他的丈夫，伊丽丝是我的孩。”

“我怎么知？——大人，因为您想杀死的人，就是您自己啊！”

“如果不早早地设下伊丽丝这一步棋，您现在还在苦苦追求着会阻碍阿瑞斯重生之路的老贵族吧？”

见萧凉一嘴一动，似乎毫不犹豫地就要选择，他又冷哼一声，“您别以为，您对他的情就是真实的，这个小人背后的事情也不少！”

“而您已经这么过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您选择了保全大分人而放弃他！而我之所以设下这步棋，就是为了您不被继续控，为了让您知所有的真相！”

德斯贝尔所说的每一句话皆像平地惊雷一样炸在萧凉一耳边，以至于他的思绪变成一团浆糊，失去了一贯掌握节奏的冷静，结结问：“……你、你怎么……”

“您会觉得吃惊，是因为被人窜改了记忆，而事实就是，您就是开创血鬼一脉的真正纯血，是所有贵族昂首称王的瑟克汀，不断在各个世界中重生，却最终会回到这里，再次抛弃您后的男人，选择保护其他人。”

“不、我不会抛弃他！”萧凉一摇，颤着声音辩驳，“他是我唯一的人，我怎么会选择你们而抛弃他？！”

“您是不是认为只要挑拨血鬼与圣教徒的矛盾，让阿瑞斯带领人类与低等血鬼崛起，再除去血鬼最大的依靠，这个男人就能迎来最终的胜利？”

“可伊丽丝的确有血鬼的血脉？并且觉醒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

“嘭”地一声，萧凉一的大脑终于停止了思考，并非自他的自愿，只是因为德斯贝尔嘴里说的真相仿佛与他毫不相关，他却找不一个字来辩驳——

“您果然已经将我遗忘”德斯贝尔米分红的睛黯淡下去，他从碎玻璃中站起，也不两手伤的鲜血，一步一步朝萧凉一走来，“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大人，我从地狱而来，只为了将您带回真实之乡。”

萧凉一刚问完，就有三双睛死死地盯着他，除了柔壬和这个名叫德斯贝尔的男人以外，连阿瑞斯看向他的目光也很张，仿佛等待了很久的一天终于降临了一样。

“她的母亲自残过，我为了保住这个孩，喂玫拉喝了一我的血。”

德斯贝尔忽然提音量，他的里充满了不正常的光彩，“请选择吧，是放弃所有人完成阿瑞斯的重生之路，与他继续糊涂地走下去，还是回到最初的起，拿回本属于您的记忆？”

柔壬在一旁冰冷的提示：“所以时间线才对上了，玫拉照怀上孩，养育伊丽丝，伊丽丝死去的这四十多年间，加起来应该有八十岁左右，可她明显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年轻许多。”

萧凉一茫然地抬起脸，他环顾一圈，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墨丘利、多隆、利尔斯都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像，而剩下的人沉默不语，连辩解一句“荒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