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对什么，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萧牧握住程衍微微颤抖的手，“我现在还不明白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情，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希望我们就这样草草收尾。就算是我自私，给我时间，我和冉冉都很在乎你!”

意识到萧牧可能想什么的程衍顿时瞪大了，可“你”字刚一，就被覆上来的霸的给堵了回去。

“可我是个变态……”程衍还在最后的挣扎。

这是腼腆的程衍的初吻，是他只敢在梦里偶尔想想，醒来还要自责的最旖旎的遐想。而萧牧毕竟是有经验的，不

萧冉小朋友觉得，他爸爸和程叔叔情好最占便宜的是他，不但满足了腹之，还多了个人陪他玩，送他礼，简直不能更！程叔叔决定不搬家以后，爸爸的心情好了很多，教育他的方式也变得温和了不少。就是有次爸爸得了急胃炎，有些低烧，从医院挂回来第二天就没什么事了，却是要赖在床上哼哼唧唧：“你不去告诉程叔叔一声吗？”

程衍当即吓得话也不会说了，仰看着一脸坏笑的萧牧。他们到现在为止可是连手都没牵过啊！这也太跃了吧？

听到冉冉的名字，程衍的泪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决堤了。他喜冉冉，喜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下了如此大的决心才决定告别这一切，可这个男人，短短几句话就打了他的计划，扰了他的心神，令他心甘情愿地等待一个未知的结果。

听着萧牧这信胡诌的安，程衍终于破涕为笑，将下抵在萧牧肩，享受着这一刻的坦诚相待。

“我想清楚了。”萧牧把程衍压在下嗅来嗅去，像只猛兽在确认猎的气息，“我真蠢，浪费那么多时间……要知，是不会说谎的。”

“尝试什么？”程衍猛地挣开萧牧的手，双通红，“你没说错，这就是病！我知对你抱有这心思不应该，我也没想过你会回应我……你有过婚姻，有可的孩，你和我这样的人不一样……这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尝试！同情也好，好奇也罢，你不知踏这一步究竟要面对什么……”

萧牧有些别扭地轻轻拥住了他，哄孩般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啊……我也很变态的，我喜吃活章鱼，喜光脚穿鞋，喜啃指甲……”

于是程叔叔刚差培训回来，就被演技超群的萧冉小朋友给哄到了他家。完成任务的萧冉小朋友乖巧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提上书包对不争气的爹说：“我去家住几天。”

“怎么起来了？”程衍过去想摸摸萧牧的额，却被他一把揽怀中，被一卷，捕获成功。

不疑有他的程衍把懂事的萧冉送到了家，再回来时，萧牧正披着棉被摇着狼尾瞧他。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里，生活看似一切照旧，但在萧冉小朋友注意不到的某些角落，两位大人的相却有着各微妙的变化。比如他爸爸会替程衍系围裙腰带，帮程衍翻衣服领，陪程衍去很远的超市买的材原料，却只让他提最轻的一袋。而程衍则会给他爸爸白发，买一打脚汗的短袜和竹炭鞋垫，特意去健房等他爸爸下班，随后失忆般一条街来回走个几遍才一起回家。

试着……”

先动情的人，总是更容易卑微地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