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帆想柜，叶青却拦着不让他。

“我柜还得经过你同意了？”

“拦着不让老攻柜的小受。”

“我怎样的？”

“那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方帆松手。

虽然表面上方帆是放过了叶青，但心里还是起了疙瘩。某天晚上，方帆搂着叶青睡觉，半夜的时候听到了很轻的键盘敲击声，他睁，就看到叶青躲在黑暗中，对着发光的电脑屏幕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第一次听到叶青这么说时，方帆还惊讶了好久。“你不让我柜？”

说罢，叶青转正要去洗手间倒冷给方帆脸，哪想方帆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我去，醉了还要耍氓，方老你酒品有够差的。”

叶青捂着鼻，伸手对倒成一摊烂泥的方帆报复了一下。结果用力掐了掐方帆的脸颊后，发现他的脸早已经红得分不清哪里是掐痕，哪里是醉酒了。

然后他在桶边找到了抱着桶睡觉的方帆。

“嗯……”方帆居然还回了个“嗯”。

方帆习惯地暴力伺候，心里却不可避免地觉得叶青是因为不够他，才不急着让他柜。“你可真是豁达，我还是第一次碰见你这样的。”

“没意思。”叶青拍了拍手，认命地低扛起贼重的方帆，把他扔到客厅的沙发上。“扛不动了，先把你放这了，待会你醒了自己爬回来。”

那天晚上过后，方帆假装没有看到叶青半夜整理何未照片这件事。依旧日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他知让叶青完全接受自己，是件很漫长的事。而他有这个自信，能在这个漫长的岁月里，慢慢地变成叶青生命里无法替代的人。

当天晚上，方帆在家喝了个烂醉，叶青一屋就闻到一好大的酒味。

嘴上这么说着，叶青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能不动不动就暴力吗？野蛮人！！！

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方帆觉一个雷劈在他耳边，把他整个人都炸醒了。他看着叶青的背影，神里竟多了些让人读不懂的情绪。

方帆不着痕迹地偷看了一，却见到叶青打开了一个文件夹，而那个文件夹里都是何未的照片。

“我呸，你从弯了那天开始就只跟过我一个，你有什么资格摆一副阅尽千山的样……”话刚说完，方帆就伸手过来掐他的脸。叶青狂喊：“疼疼疼……暴力狂你轻。”

叶青了被掐红的脸，心里默念哪里都不满啊！！

叶青不在家时，方帆偷偷开了他的电脑。然后打开隐藏文件夹，把叶青盘里的每个文件夹都翻了一遍，最后终于让他找到了被了好几个夹的，专属于何未的隐藏空间。

第一次的谈话并没有让方帆问叶青那些不肯说来的话。

叶青狂。

还没有跟家里人坦白过他跟叶青的关系，虽然每年过年都带他回去，但方爸方妈只把叶青当成把方帆引上正轨的人生导师来对待，每次都情迎。

那是他跟叶青往一年后，开始同居的第一个月。

“嗯。”叶青。

31.

蹲在方帆旁边，看人那难受的样，叶青觉得倍解气。他拍拍方帆的脸，笑：“叫你平时嚣张，今天落我手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