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也跟着在玻璃窗上弹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如果让你养狗的话，你一定会每天都和狗在一起，就算我回来了你也是遛狗，和狗腻在一起。”

而你会因为心底的逆反拼了命地要离开我。”

“为什么？”凌默单手撑起下，看着这个年轻的大男孩儿，他有着坦的睛，让自己至极。

曲昀眯着睛咯咯笑了起来：“这个手势好，我要学起来！”

“凌……凌教授，你们终于要从里面来了啊？”

“为什么啊？哦……你净，肯定受不了家里面有狗。”

“别担心，我一都不疼。”曲昀侧着脸颊，贴在凌默的手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雪团砸在了玻璃窗上，曲昀看见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着墨镜的家伙站在他们面前，脚下是雪板，看了半天那型，曲昀认来了，是梁教官。

“我不在的时候，我更想要你想着我。如果养了狗，你每天都很嗨，我会不兴，然后会让

“意思是‘快’。”

“啊？我怎么会和狗腻在一起。”

凌默从后面贴着曲昀的背，下就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在玻璃窗上弹了一下，老梁就走了。

“我骗你的。他能一边雪一边过去么？”

狗狗们很满意地仰着脑袋，着曲昀的手背。

“我们也没有待很久，好不好？”曲昀在后面嚷嚷。

凌默笑了，那是没有任何负担的笑容。

曲昀闷着声音笑了，凌默的手伸过来，了他的脑袋。

“那是什么？”

“会不会有危险，万一又遇上雪崩呢？”曲昀张了起来。

“因为你们的智商相近，比较有共同语言。”

曲昀想了起来，从前凌默是没有这个动作的，但是在意识世界里，还有现在，凌默都很喜摸他的脑袋，那是因为那里是他枪伤愈合的地方。

“但现在我不会嫉妒和不满了，哪怕你冷了不起，什么都能解决的样，我也不会讨厌你了，相反我会得意洋洋。”

曲昀虽然小失望，但是他尊重凌默的生活习惯。

“如果说真的有神明存在，赐给你超凡的才华和天赋，不是为了让你造福所有人的，那是我的……只为了我存在的。”

“还不够久？十六个小时！我怕你们憋死在里面！”

小恒来给他们送衣服了，曲昀穿上雪衫，难得会了一回狗狗拉雪橇。

凌默一边说着，一边接通了直升机上的无线电。

“你喜遛它们，就在这里遛，我不会让你把狗带回家。”凌默也跟着半蹲下来，陪着曲昀摸着狗狗。

“他应该是要去‘黑雀’那个崩塌的地址确认。”

“老梁好有质，要在这里雪呢。”

他摸着这些狗狗，喂它们吃东西，凌默很有耐心地就在一旁看着。

“一句话让我开心，一个表情让我想念。这个世上大多数人都难以满足，比如怀斯特和江城，但你很容易就快乐。因为你总是那么容易快乐，我也就比许多人更加容易满足。”

曲昀低下来，吻在凌默的上。

“小恒吗，给我送一雪衫来。”

“凌默，我也好想养啊！你看它们多可？等你天天研究不回来的时候，我可以去遛狗。”

黎明的光线让冰原的边界如同镜面一般反光，曲昀有些睁不开，他索低下来，再度窝了凌默的怀抱里。

“那么我希望你能永远保留你的天赋。”

“什么！”曲昀不开心地狠狠了对方一下，但是却被凌默拽着一起坐倒了。

曲昀想了想，搞不好自己真的会觉得和狗在一起比较好玩……

凌默轻轻覆在曲昀的手背上，轻缓地碰着，接着扣他的手指。

曲昀的鼻酸了，然后非常认真地问：“那个怀斯特和江城一定不会忽然满血复活，找我们的麻烦了，对吧？”